“陈公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这么照顾小店生意,我等哪还敢多收您的钱,这样吧,您明日来就不收您的钱了。”店小二满脸的谄媚。
黑袍青年似乎很满意店家的这种态度,也是点点头,顿了一下,才指着茶馆大厅中央处空落落的椅子问道:“刘老先生呢,怎么没见他人,今天不讲报了吗?”
店小二听到询问,急忙道:“刘老先生清起来嗓子有些不舒服,去看郎中了,吃了一副清嗓祛痰的药,等一会就来。”
店小二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茶馆的大厅中稍许躁动了起来,一位颤巍巍的老者在两名小厮的搀扶下,坐在了大厅中央的椅子上。
老者一身绿袍,看上去显得十分从容和蔼,坐在堂中的椅子上,朝着满大厅的人笑道:“承蒙诸位记挂,老朽晌午起床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去看了郎中,这才晚了一些,还请诸位看客老爷海涵。”
“刘老可要注意身子骨啊!”
“是啊是啊,刘老先生是咱们平乐坊数一数二的博学老者,照顾好身子才是第一位。”
“刘老要是身体不适,那我等就明日再来了。”。。。大厅中全是谅解之声,也是让那名老者十分感动,欣慰的笑道:“承蒙诸位厚爱,老朽只是嗓子稍稍受了点风寒,并无大碍,诸位也无需担心。”
大厅中的众人这才停了下来,等到厅堂里安静下来,老者端端正正的端起桌案上一张巨大的报纸,眯着眼睛说道:“今天咱们《大唐新闻报》上又有关于那欧洲的消息了,不过,这一次说的却是一名欧洲的商人。。。。。”
。。。。
崔大福从茶馆中走了出来,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对今天茶馆的讲报似十分心满意足。
崔大福是一名长安的海产商人,他家中原本是卖豆腐的,当初太仓码头建设初期,崔大福把豆腐铺子从长安搬到了太仓,结果在那里大赚了一笔,成为了太仓当地小有名气的富商。
从那之后,崔大福就在太仓安了家,因为靠近码头,所以这些年他也接触了许多关于大海方面的知识灌输,最终他发现了海产这种东西的商机。
从太仓归来的远洋队伍,每一次都会带来大量的海产,可是许多海产却卖不出去,最后只好以极低的价格被那些海产小商人收走。
崔大福投资海产以后,他低价收、高价卖,他还学会了一种方法,将那些海产品装入玻璃做成的瓶子里,称为‘罐头’,一下子就能赚取几倍的利益。
不过赚钱归赚钱,可是当商人也是个极为辛苦的活计,每天都要起早贪黑、没有休息的时间,崔大福认为大唐的商人过的日子其实并不像报纸上刊登的那样轻松,虽然赚的钱很多,可是却要缴纳各种赋税,还要承担着各种各样的投资风险。
可是今天在茶馆中听讲报,崔大福听到了那名叫做查大山的欧洲人也在报纸上说出了同样的话,他顿时觉得心情舒畅,原来当商人,不论是谁,不论是哪个国家的,都要面对这样的问题。
心里正想着,自己就已经走到了公交站台处,看了看站台上的站牌:终点站‘太仓’。崔大福又露出了笑容,听说今天又有一批远洋舰队归来了,好像还是一支澳洲来的舰队,自己又可以大肆的赚上一笔了。
“上车买票!一人五贯!”一辆吞吐着黑烟的蒸汽机停在了众人面前,车上一名颇为年轻的男子扯着嗓子喊道。
崔大福从袖口中掏出一张蓝色的纸钞,率先抢在众人前面站上了蒸汽车,将纸钞递到年轻男子手中,高声道:“太仓码头。”
“太仓一位,这位爷,您请好。下一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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