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衍一离开。
婴浅便撑着酸痛的身体,艰难地爬下了床。
他还算有点良心。
没在折腾了她一晚上后,还继续用锁链拴着她。
婴浅扶着腰,打开衣柜一瞧,只见渡衍的衣裳没几件,都可怜兮兮的藏在角落里,全都是些粗布麻料,简陋的很。
但是她的衣裳,却个个料子不凡,穿在身上,也是舒适的很。
可惜。
婴浅这个人。
心狠手辣。
不仅丝毫不感动。
还顺便将渡衍的衣裳全扯到外头,顺便踩上两脚。
让他洗去吧。
累死了,是最好。
省的一个和尚,满脑子的凡俗事儿,竟一心折腾她去了。
婴浅才踏出门。
遥遥便见一个中年妇人,正迎面而来。
一见了她,妇人当即两眼一亮,扯着嗓子道:
“小婴夫人,你怎还出来了?你家那相公,可是特意要我来照顾你的!”
婴浅木着脸,迷惑道:
“大婶你谁?”
“你叫我张婶子就行!都是街坊邻居,莫要客气!”
张婶走近,一把拽住了婴浅的手,上下来回打量了她一圈,笑道:
“挺好,你这模样生的真俊,同渡衍小哥很般配呢!”
“其实我们两个。。。”
婴浅还想解释。
张婶一摆手,露出一副过来人的神情,左右张望了一圈,哑着嗓子,同她轻声道:
“不就是私奔吗?婶子都懂!”
婴浅:“?”
原来此地的民风,这般彪悍?
她还以为这种行为叫绑架。
没想到。
只是私奔。
张婶不愧是张婶。
老法外狂徒了。
婴浅竖起大拇指,诚心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