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陌生人……唔……”霍鸣秋解释的话被凌暮辞堵在嘴巴里。
凌暮辞仗着力量和体型优势,狠狠地亲了霍鸣秋一口之后,猛地掐住霍鸣秋的腰,把人提起来放在了桌上。
霍鸣秋顿时瞪大了双眼,他可是一个一米八,一百三十斤的男人啊!
然而很快,他就无法思考那么多了。
凌暮辞的吻霸道强势,不容拒绝,低头叼住他的嘴唇轻咬一口,趁霍鸣秋吃痛轻呼时,立刻低头逼迫霍鸣秋抬高下巴,紧接着舌头灵巧地钻进去,强横地缠住霍鸣秋的舌尖和他一起纠缠。
霍鸣秋被迫仗着嘴巴仰起头,这样被迫承受的姿势让他觉得心底十分难堪。然而凌暮辞的力气非常大看,他左手用力掐着霍鸣秋的细腰,右手掐住霍鸣秋的后颈,牢牢掌控着霍鸣秋,让他只能被迫用这样的姿势承受着。
“不、不行……”霍鸣秋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些念头再次死灰复燃,惊恐地摇着头。
“为什么不行?我们是合法夫夫,这是你我应尽的义务。”凌暮辞低喘着,蹭着霍鸣秋发烫的唇瓣,沉声道,“只有我能对你做这种事情,也只有我能为你负责。”
霍鸣秋的大脑像是被人加了热气在蒸煮一般,那种滚烫的热气让他逐渐丧失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地知道,不能继续下去。
然而凌暮辞却没有停下的打算,他打定注意要让霍鸣秋吃个教训。
温热的手掌内侧长着粗粝的茧,那只邪恶的大手拽出霍鸣秋掖在裤腰里面的衬衫,贴着他滑嫩的皮肤钻进去,用力揉捏着他的腰,接着一路向上滑,粗粝的指腹划过光滑的后背,摩挲着凸起的蝴蝶骨,把玩过后再缓缓绕到前面,以一种揽住霍鸣秋的姿势,大手覆在他的胸膛上。
“你太瘦了。”凌暮辞低声道。
霍鸣秋浑身微微地颤抖着,嘴里不停地求饶:“不要……”
“你低头看看,我的手在你的衣服里,我正在抚摸你的身体……”凌暮辞低声诱导着。
霍鸣秋颤抖着身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衬衫下面鼓出来的那只手的形状,眼底渐渐变红:“拿、拿出去……”
太羞耻了,凌暮辞为什么要这么坏?
“拿出去?呵,可是我看你喜欢得很。”凌暮辞摸着霍鸣秋胸前硬硬的小豆豆,看着他小腹下在自己的抚摸下渐渐苏醒的形状,听着他颤抖的声音,低声道,“霍鸣秋,你真是……惯会伪装。”
“我不是,我没有……”霍鸣秋狼狈地坐在桌上,被围困凌暮辞的怀抱里,仿佛变成了他身下的玩物,“凌暮辞,你别这样,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嗯啊——唔——”
凌暮辞手上嘴上同时用力,给了他一个教训。
“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一次这种话,既然你选择了嫁给我,就不要后悔。我希望你以后每次的欢愉都是因为我。”凌暮辞缓缓抽出手,拇指摁在霍鸣秋的嘴唇上,威胁道,“你最好忘掉你心里的人,彻彻底底地忘掉。”
双人骑马约会
霍鸣秋睁大双眼:“什么心底的人?”
包厢内寂静一瞬,凌暮辞冷笑一声:“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必跟我装傻。你最好对婚姻忠诚,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霍鸣秋愈发听不明白凌暮辞到底想说什么,生气道:“如果你总是抱着怀疑我对婚姻不忠诚的态度和我相处,那我们还不如分开,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我说过,你休想。”凌暮辞冷笑一声,掐着霍鸣秋柔软的脸颊,重重咬了他一口,“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这是你主动跳进来的,就别想出去了。”
霍鸣秋顿时有种自己跳进了大火坑的感觉。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晚饭结束后,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去,谁也没和谁说话
因为两人都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到了停车场后就分开去找自己的车。
坐上车后,霍鸣秋启动车子,正打算驱车回家,忽然看到了副驾驶座位上的雏菊花束。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了凌暮辞问他,有什么东西要送他?
难道……
霍鸣秋摇摇头,应该不太可能。
回到家后,霍鸣秋拿着雏菊花回家,原本打算送给祝宝宝的,现在雏菊有些没精打采的,也没必要送人了,他自己找了个花瓶灌了些水,把雏菊花拆开放了进去。
霍鸣秋端着花瓶打算找个地方放起来,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凌暮辞阴沉着脸拎着车钥匙走进来,看到霍鸣秋手中的花瓶时,脸色更差了。
他竟然谁也没送,而是直接把包好的花束拆了。
凌暮辞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憋着一口气进了自己的房间。
霍鸣秋抿了抿唇,转身把花瓶放在客厅的矮几上,也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