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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凌董脸色一沉，管家急忙厉声打断她：“家里没有什么忌讳，你按先生的问题，实话实说回答就行。”

年轻佣人被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说道：“是，是我看见的。是两个月前，要换季了，领头的管事姐姐说要把少爷房间的秋季衣服都拿出来洗洗晒晒，然后收起来，把冬季衣服拿出来晒晒挂上去。我因为拿过收纳大师的证书，所以被安排到了少爷房间里管理衣服。”

“然后呢？”

“少爷的衣帽间太大了，我之前对里面不熟悉，看着也很乱，就打算把所有衣服都拿出来，按照季节分类整理，这样以后管理起来也方便。”年轻佣人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收拾的时候，里面就掉出很多东西，随手扔在衣帽间的项链啊手表啊什么的，这些都习以为常了，我按照规矩把这些东西房间收纳箱里，等所有衣服都拿出来检查完之后，再把捡出来的东西全部移交给管理首饰盒的姐姐。”

第四位佣人及时开口说道：“是这样没错，姗姗确实在收拾完之后把收纳箱交给我了，我再按照首类别分门别类地放进少爷的首饰区。但是我没有见过这个相框。”

“你们每天都在少爷房间打扫，都没见过它？”凌董拧眉道。

“不，不是，是我捡出来的。”名叫姗姗的年轻佣人硬着头皮说道，“这个相框在衣帽间的最里面，那个衣柜平时没有人打开，因为里面放的都是少爷小时候穿过的衣服，衣服也都是放在箱子里的，这个相框就在箱子的最下面。”

“我本来是想着把衣帽间彻彻底底地清理一遍，就把少爷小时候的衣服也全部都拿出来了，还在院子里晾晒来着。”姗姗此刻内心非常地后悔自己为什么多此一举，少爷都不穿了，又何必把衣服再拿出来晾晒。

管家回忆着过去两个月的事情，点头说道：“换季那会儿，后面晒衣区的院子里确实晒过少爷的旧衣服。”

凌董点点头：“是在一个衣服箱子里发现的？”

“对，那个箱子里除了衣服就只有这一个相框了。”姗姗点头如捣乱，害怕道，“先生，我真的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啊……”

“那你拿出来之后放哪儿了？”凌董继续问道。

“我当时想着是相框，就摆在少爷的床头柜上了。”姗姗苦着脸说道，“少爷的床头柜不大，上面还摆了一个台灯，一个花瓶，摆不开，我就摆在了花瓶后面，可能被花瓶挡住了，所以其他姐姐们没有注意到过。”

管家深吸一口气：“其他人呢？负责擦拭家具的就没看见过？”

前面第二个开口说过话的佣人在此时小声道：“我、我看见过，但我不知道谁摆上去的，就按以往的规矩每天按时擦……”

凌暮辞：“……”

凌董疲惫地挥挥手：“都散了吧。”

“你跟我来书房。”凌董起身说道。

凌暮辞连忙拿着相框，起身跟上：“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上面的人到底是谁啊？”

“是你，还有小霍。”凌董沉声道。

凌暮辞震惊地看向手中的相框：“原来我们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已经认识过了？难怪我觉得这小男孩儿很眼熟，尤其是眼睛这里，简直是和秋秋的眼神一模一样啊。我老婆小时候原来这可爱漂亮。”

凌董闭了闭眼：“你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凌暮辞茫然地摇摇头：“丝毫没有印象啊。”

“那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被人绑架过三天吗？”凌董沉声问道。

凌暮辞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但我好像不是被人绑架，我是主动跟上去的。”

凌董瞬间瞳孔地震，大为震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