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Sir像是个认真负责的人,荣仓廪想把昨天集控器被收走的事说一说,这应该就是吕律说的臭虫吧?
李宽明拽了他一把,“起来,走!”
荣仓廪霍地站起身,恼怒道:“你们昨天拿走了我的集控器,不知道这期间有没有人动过。”
肖践行道:“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荣仓廪道:“这中间出了问题,谁又能解释清楚?”
李宽明指着他,骂道:“你丫,找骂呢?”
荣仓廪一把将李宽明的手拨开,“我说的是事实,你怎么骂人呢?”
吕律忙打圆场,“肖Sir,我想和我的当事人谈谈,你看可否?”
肖践行冷哼了一声,“他是重大嫌疑人,不能离开总署。”
吕律和荣仓廪来到靠近大门的接待室,房间不大,中间放着一个小圆桌,围着三把椅子。
“臭虫!”荣仓廪气愤不平,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臭虫,并不能让所有证据都失效!”吕律侧身对着他坐下,看着前面空白的墙壁,叹了口气,“你不应该乱说话。”
“那就任由他们冤枉我?”荣仓廪明显感觉到了吕律的压力。
“不到万不得已,何必撕破脸?”吕律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收回了手指,握紧了拳头,用力地抿了抿嘴。
这是昨天吕律说的暗号,越不越要,越让越不!荣仓廪若有所悟,两人坐着各自出了一会儿神。
荣仓廪道:“我想回趟研究室,再去现场看看。”
“我去申请,你等一会儿。”吕律去找肖践行办理相关的申请手续。
去了好一会儿,吕律还没回来,荣仓廪干坐着心情烦躁。
江Sir推门进来,笑道:“等着急了吧?”
荣仓廪站起身来,“是有点着急!”
“趁机会,去训练室切磋切磋如何?”江Sir邀请道。
“这里?可以吗?”荣仓廪问道。
“当然可以!现在的管理比较亲民,不需要毕恭毕敬、正襟危坐,况且在没有确认前,你都是无罪的。”江Sir道。
“闲着也是无聊,打一场也好。”荣仓廪也不想一直憋在这斗室之中。
“那个声音”在他心中道:“这就敢应战?你知道人家是什么水平吗?”
“管他什么水平,反正憋着也是难受,活动一下也好!”荣仓廪跟着江Sir出门,转弯上了电梯。
江Sir用集控器连接电梯输入了“训练室”,电梯载着他们,通过立体网格,向训练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