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大清啊!”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何大清听到阎埠贵这样说,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何大清才问道:“你们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我们这些年,过得还行。”
“你看我退休后,孩子们就给我请了保姆。”阎埠贵略带凡尔赛的说道。
听到阎埠贵这样说,何大清想了一下,才说道:“那你的生活真滋润,还有保姆来伺候。”
“那也是孩子们争气啊!”阎埠贵说道。
何大清笑了笑,才说道:“那也是他们孝顺嘛!”
“也是,也是。”阎埠贵也笑着答道。
何大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向阎埠贵问道:“老阎,柱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何大清这样说,阎埠贵看了看他,就对阎解成说道:“老大,你和柱子比较熟。”
“就把柱子的情况,给你何叔说一下。”
阎解成也不耽搁,就直接对何大清说道:“柱子哥,这些年的日子可不算好。”
“你们何家,差一点就绝户了。”
听到阎解成这样说,何大清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现实。
在他看来,何雨柱这些年的日子,一定会过的很幸福
他不仅会有一份好的工作,还会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几个乖巧的孩子。
“这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何大清直接喊道。
“我为什么要骗你?”
“何雨柱的一切遭遇,都可以怪罪于你。”阎解成说道。
听到阎解成这样说,何大清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做法,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略带愧疚的说道:“没错,都怪我。”
“是我没有履行好,一个父亲的责任。”
阎埠贵和阎解成听到何大清这样说,也不说他了。
“对了,你说他差点就绝户了,是怎么一回事?”何大清问道。
“还不是怪你,谁让你喜欢上寡妇。”阎解成说道。
“这与寡妇有什么关系?”何大清又问道。
“你和寡妇走后,他也喜欢上一个寡妇,就把家底都给了寡妇家。”
“而他直到三十多岁时,都不忙着去找媳妇,还和寡妇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