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以后……会怎么样?
她今年,似乎正好二十岁了吧。
“镜哥。”
迟小鱼放下手机,神情有点严肃,“我得赶紧去郎腾那里,南安寺的住持恐怕快要没命了,我需要问他些东西。”
郎镜的视线还在她漂亮又精致的额头上停了停,正想着要不要替她撩开那几缕发丝。
闻言,回神。
“好,我送你。”
……
东城区某世纪初的精神病院高级隔离病房里。
额头背部两只黑角的南安寺主持,被束缚带绑在床上,浑身抽搐,眼珠子直翻。
不时发出从嗓子里发出兽类的咕噜声。
医护人员来了又走,没人再敢接近。
郎腾在走廊尽头,不停地转圈看时间。
正着急着,头顶的节能灯,忽然诡异地黯了黯。
郎腾抬头看了一眼,还以为是电压不稳,随后,就听到一声声沉重又缓慢,却异常清晰的脚步声。
像从走廊的尽头传来,带着阵阵空荡的回响,在耳边无限放大。
他疑惑地转眼,就见一个背影欣长笔直,自带一股绝冷气势,叫人望而生寒的一身黑衣的男人,正朝走廊另一头走去。
他愣了愣。
额心莫名勇气一阵汹涌暖意,惊得他连忙摸额头。
与此同时,身边的两个随行警员,忽然莫名无声倒地!
他吓了一跳,忙又去拽那两人,却猛地想起——那个人怎么去的高级隔离病房的方向?
跳起来就去追。
“嘀嘀嘀——”
突然,刺耳的警铃,在走廊里突兀地炸开!
……
迟小鱼与郎镜赶到的时候。
南安寺主持的尸体刚刚从医院里抬出来。
郎腾颓丧地站在救护车旁,两个警员也被相继推出,送进了车里。
“郎腾。”
郎镜走过去。
郎腾抬头,看到他,脸上更加挫败,又望了眼站在郎镜身边的迟小鱼。
深吸一口气,“二哥,小大师。我……办砸了。”
郎镜拍了拍他的胳膊。
迟小鱼却朝精神病院的大楼方向看了一眼,蹙了蹙眉。
然后问:“我可以看看住持的尸体么?”
郎腾为难,“尸体被毁坏了,有些……没法看。小大师是要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