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果子安慰的抱住三七:“三七,别哭。”
三七捂着嘴,难过的厉害:“你说我为什么没注意玉教授,没什么没怀疑他。”
和果子想了想,对啊,如果没有梦,我也不会知道他。
将臣因为案子的焦灼,垂着眼睛倚靠在手术室门外的墙壁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常言浩浩荡荡的跑了过来,跟来的还有小张。
“我听那边的病人们说你们在这边,这是怎么了?”常言问。
然而三七还在哭,白描也没了往日的暖意,将臣更是一言不发的靠在墙壁上。
甚至说,陈矜的这一个举动,直接蔑视了警察,给了他们一个巴掌。
常言见气氛不太对,朝和果子望了望:“到底怎么了?”
和果子指了指手术室里刚刚推出来蒙着白布的男孩:“周伟死了。”
常言呆了呆,周伟是谁?
小张却瞪大了眼睛,叫到:“是邹老带过来的学生吗?”
话说完,就听到三七哭泣道:“如果不是我太信任玉老师,周伟又怎么会……”
将臣皱了皱眉,走到三七的面前,问:“你把陈矜和你们解剖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我一遍。”
凶手明明可以选择体力薄弱的三七,却杀了周伟,这应该不属于目标性杀人。
三七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白描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我来说吧。”
将臣点头。
脑袋里,却环绕着一个声音:“将臣,让我去审问吧,这个你不在行。”
这声音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疼痛,痛的他站不住脚,整个人下蹲在地上。
常言见状,凑到将臣身边:“将臣,你没事吧,要不我来问吧?你去休息一下?”
将臣摇头,一双眸子里带着些高冷:“没事,白描是吧,你继续。”
白描一愣,也关切的说了一句:“你真的没问题吗,警官。”
将臣摇头:“没事。”
白描只得从头将玉教授到手术室解剖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是说,周伟和陈矜起了冲突?”将臣听的很仔细,突然发问了一句。
白描点头“对,玉老师沾了些尸体上的血液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结果周伟却拉住了他,说他在吃死者的血。”
说完,他又说道:“其实这个我和三七都很奇怪啊,因为从我们的角度来看,玉老师确确实实只是在闻血液的味道。”
将臣却皱了皱眉,周伟的死怕是因为陈矜觉得他暴露了自己的病因。
他敲了敲桌面说道:“陈矜患有卟啉症,周伟说的怕是真的。”
三七和白描面面相觑,尤其是三七说道:“这不可能,卟啉症的病人不能接触阳光,可是玉老师他基本上天天都在太阳下行走。”
白描也认同的点头。
将臣冷淡的扫了一眼三七和白描,解释道:“根据郭九的供词,陈矜的卟啉症在田院长的治疗下发生了物理性病变。”
三七和白描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