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这般的亲近的,历来只有子韵一个,子韵越是靠近他,他便越觉得温暖。
这便是喜爱么?
尹书韫抬起头,她的手拽住魏仲余的衣袂,“你靠近些,太高了,我够不着。”
魏仲余闻言弯身,与此同时尹书韫抬起头,突如其来地在魏仲余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如同被花瓣蹭过,魏仲余不由地愣住,他眸光晃动,深深地看向尹书韫,“世子为何吻我?是因为我带回来的白珩带环么?”
他脑海中已经开始思索起,从哪里还能买到类似的配饰。
“不是因为白珩带环,”尹书韫轻笑,“是因为魏大人信守承诺了。”
魏仲余靠近她,他的手绕过尹书韫按在床榻上,两个人如此凑近,如同相拥。
他不由地低下头,想要和尹书韫亲近,尹书韫避开他的环抱,问起解药的事。
从魏仲余的口中得知解药无法炮制后,尹书韫问,“上次巫医制的解药还有么,虽然让我行为异常,但确实能抑制欲蛊的作用。”
“药不能乱吃,你上次服用完后身体没有受到伤害,不代表下次也是这样。”魏仲余说。
“当真没有半点法子了么?”尹书韫问。
“这跟燕国剿巫脱不了关系,本就珍贵的草药在燕国成为禁品,不再生长。”魏仲余说,“巫医还在研究其他的办法,但希望不大。”
“明日便是月半了。”尹书韫不住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世子情绪不定的时候,怎么总喜欢咬自己的嘴,”魏仲余抬起手,轻捏尹书韫的双颊肉,让她的嘴张开。
粉嫩的嘴唇上,陷入不明显的牙印。
“你是兔子转世么?”魏仲余看向她的嘴,“再用些力,就快把你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你今日已经捏了我两回脸了,我看我前世不是什么兔子,而是魏大人手里的包子,专门被捏的命。”尹书韫挥开魏仲余的手,“我的牙哪里有你的利,上次咬破我嘴的人,不正是魏大人你么?”
魏仲余看向她的眼神愈发幽深,显然想起那个厮磨燥热的吻。
他垂眸盯向尹书韫,“其实,巫医已经告诉我,欲蛊还有另外一种解药。”
“什么解药?”尹书韫立马转过头,“只要他能制得成,不管花多少人力物力我都可以出。”
“解药不需制作,”他的手悄然扶上尹书韫的腰,“欲蛊本为益蛊,你既然对我有所感应,不如把我当成解药,我来帮你。。。纾解。”
尹书韫摇头,“这个法子不行。”
魏仲余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他弯身将尹书韫抵在床榻的靠背上,兀然吻向她,这个吻比适才尹书韫的吻要深切得多,虽然短暂,但是带有湿意。
“为什么不行?”魏仲余问。
“不。。。”
尹书韫刚说起话便被魏仲余给再次吻住,张开的嘴被突袭,她猝不及防地被魏仲余扣在怀中深吻起来,尹书韫的上身紧靠榻背,觉得自己像是被一个野兽给按在角落里,无法挣脱。
两人的深吻却要命的黏润。
不知道魏仲余从哪里学来的吻法,每当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便放慢速度,耐心地带动她的舌头交融,每当她放松警惕沉下腰时,他又突然作力,吮着她的唇舌搅动。
魏仲余双手扣着她的腰把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