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姑娘等等!容我进去禀告一
“胡说八道,盈娘这才叫奴家过来伺候,怎地这么快难道夜来霜的葵水就过了不成?不过,既然你们拦着奴家,到时候出了事可不算许赖在奴家的身上。”
“这位姑娘,我家主子屋里有姑娘了,还请姑娘回去吧!”门口的人拦住了她。
李昔年眼看着那双镶着金丝边的鞋越来越近,正在此时,门口又响起了说话的声音,“你们干什么呢!拦着奴家不让进去,小心你们主子回头收拾你们。”
但是李昔年不敢出去,也不能出去,若是真的被发现了大不了就当一夜欢爱了!长得帅的话她权当享受了,但最好不要!
“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你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他手中的轻纱又飘摇到地上,李昔年此刻已经涨红了脸,身体紧绷着,完全都不敢动。
李昔年眼看着那个人朝着她预想的方向走到窗户旁边,还顺带低身捡起来薄的不能在薄的轻纱,他站在窗口,眺望着下面,转身将窗户关上了,“若是没有丝毫武功的人从这里跳下去,不摔死也至少摔伤,若是会武功的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
李昔年屏住呼吸,因为年非雍说过内力高深的人只需要听呼吸声就能感觉到人在哪里。
“爷,姑娘已经在里面等您了,我就先行告辞了。”盈娘的声音出现在门口,那门口的那个人就是盈娘说的贵人了!
正当李昔年纠结万分的时候,她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李昔年当机立顿,将窗户大开,然后将那件薄似纱扔在窗口,自己一溜烟就藏身到了床下。
李昔年又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往下一看,三楼啊!计算下她掉下去摔死的几率,差不多是百分之百啊!
李昔年走到门边,悄悄的开启一个门缝,门外居然有巡逻的人,还有站岗的人,李昔年赶紧将门悄悄的关上,看来从门口出去是不可能了。
她必须赶紧离开。
怪不得这屋子越来越有香气了,虽然不浓郁,但是对于她来讲,还是有点闻不习惯的。
但是她依然顽强的将她自己的衣服都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尽管好多都是杂乱扣上的,此刻的她已经汗流浃背,她跌坐在梳妆台前,鼻尖闻到淡淡的清香,侧头一看发现那里还有点了一只熏香。
李昔年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因为她实在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贵客什么时候会突然冲出来,所以她赶紧将衣服换回来,许是真的当了小姐,这些衣服竟然复杂的要死,她根本就不会穿啊!
没过多久,这个房间安静了下来,但是外面依旧很热闹,这时李昔年估计屋内没有人了,这才将眼睛眯了一个缝,从小小的视线中看出去真的没有人,这才放心的起来,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我靠!真的就一层薄似纱,这若隐若现的样子实在太勾魂了,太容易引人兽性大发了。
随后她就被从浴室中带了出来,身体擦干净,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她能感觉到这衣服就是一层薄薄的轻纱,若不是屋内炭火旺盛,估计她会冷死在这里。
盈娘说完最后那句话,就离开了。
“别不识趣,这进了同乐坊的女人可没有一个不被我顺服的服服帖帖的,你若是听话点,就凭你的姿色,在同乐坊怎么也能排到第二位,做花魁总比当一般的青楼女子强,自然是那些臭男人巴着你,自己还能有点选择权。”盈娘从旁边的花瓣中拿出几篇洒在水中,“我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靠之!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都要被卖了居然还在想美女!李昔年你没救了!死在青楼算了!
不知道那样的绝色女子,她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同乐坊?李昔年是知道这个地方的,耀京城中最负盛名的青楼,听说他们这里的头牌夜来霜夜姑娘每晚都吸引一大批人前来,光是看她一眼就满足了。
是刚刚那位盈娘的声音。
突然之间她听到脚步声朝着她走来,“今日若不是我同乐坊的头牌身体不适,哪有你这个机会。我不管你是装睡还是真睡,你既然已经到了我这同乐坊,就是我同乐坊的人了,今晚那位你若是伺候好了,以后你还要感激我,我还得仰仗你呢!”
怎么要能冷静啊!光是装晕已经让她憋得不行了。
她现在是要冷静下来想想,应该要怎么逃跑才是,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李昔年被放进了一个温热的浴桶之中,面前有人在往里面洒着花瓣,这场景太过熟悉,感觉自己像是即将敬献的妃子。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进来把她抬到楼上的房间去!”盈娘说完之后便有两个龟奴进来,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将李昔年又往上抬了一层。
两人接过之后就走了,盈娘走到李昔年的身旁,蹲下身体来打量着李昔年,“啧啧啧,这脸蛋,这皮肤,滑啊!白啊!真真羡慕啊!年轻真好。”
“大家都是爽快人,你们爽快,我盈娘怎么能不爽快呢!”盈娘笑眯眯的从腰间拿出银子,然后交给了他们。
“盈娘您有多大能耐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嘛!”那人自然是明白盈娘的意思,好的姑娘自然能卖好的价钱,但是这若是会有什么问题,自然价钱就可以低点了,“这大过年的,就六十六两银子,图个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