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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若悠看向猎影的眼中闪烁着发现新大陆的亮光,表情也显得高深莫测:“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个人弯的?!那就更好办了!”
猎影尚未明白何为“歪”,刑若悠已掉头朝濮阳澈一本正经道:“王爷,既然猎影不喜欢女人,不妨就去伶人馆给他弄两个过来。或者,你的手下还有没有爱行这断袖分桃之事……”
“喂药。”
濮阳澈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打断了刑若悠继续恶整猎影的计划。
猎影则有些风中凌乱。
王妃究竟是个什么鬼,对那些下九流东西的了解程度堪比京中纨绔子弟,甚至更甚。
可她是女子,就算知道,怎么好意思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这般直言不讳。
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她的夫君!
自家主公就不在意?不生气么?!
濮阳澈似乎对刑若悠随时随地刷新底线的行为见怪不怪,尽管心中确实有那么点点不舒服。
呃······确切的说,是很不舒服,可他却不打算表现出来。
一来嘛,这个女人上回居然敢调戏他,口口声声说他喜欢上她了。
若是他如今表现出对她的太过在意,只会让她以为自己对她上心,之后恐会越发肆无忌惮,让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他习惯将事情掌握于鼓掌间,不允许身边有不能掌控的存在。
二来嘛,刑若悠虽顽劣异常,濮阳澈却还不认为他有逃离他掌控的本事,也就任她折腾了。
可不久的将来,濮阳澈就意识到此时的自信太早,那时已是骑虎难下。
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猎影已在刑若悠半哄骗半威胁的眼神中,喝下了刑若悠早已准备好的烈性-春-药。
半个时辰后,猎影没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可肚子却一直叫唤着难受,最后憋红着脸小声来了句“属下去去就来”后,一溜烟地没了踪影。
他的“去去就来”,从中午到日落西山,才重新出现在刑若悠和濮阳澈的视野中,此时的二人已各忙各的,也没谁有搭理他的意思。
被赤-裸-裸忽略,猎影那叫一个憋屈。
他为了试药容易么他?!
形象和身家性命赌上不说,连他初哥的清白险些都赔了进去,他们俩个不给点奖励,好歹也得安慰鼓励几句吧?!
他可是拉了足足大半天,腿现在还软着呢!
猎影正准备开口诉说自己的牺牲有多大,肚子却一阵熟悉的叫唤,脸色微变,再次消失无踪。
见此,刑若悠收了嘴角的坏笑,行至濮阳澈身旁,献宝似的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王爷,看来臣妾的药已经奏效了!你要不要也试试?”
说着,刑若悠拔开瓶盖,屋内瞬间弥漫着清香。
濮阳澈眉梢几不可见地扬了扬:“本王记得,你刚刚给猎影的药不是这个味道。”
“是么?臣妾闻闻。”刑若悠故意凑近瓶口闻了闻,故作恍然,“真的是耶!可能是药物彻底沉淀混合后,气味就变了!”
她是打死都不会承认,她在猎影的那瓶药里故意加了不会影响药性的各种难吃难闻的药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