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轩伸出一半的手硬生生停在了那里,俊容泛青“什么姐夫,你乱喊什么?”
“不是姐夫吗?”清宁好像完全没有看见他脸色一般,缓缓的拨弄了一下身旁的花蕊,反问道:“难不成是妹夫?”
“我家六妹今年才十四,都还没发育呢,世子爷也太着急了吧!悦”
她虽在笑,听在秦逸轩耳中便全是讽刺之意搀。
一把将那只在花蕊间轻轻浮动的玉手紧紧抓住,语气沉沉“阮清宁,你明知道本世子是为谁来的,你就非得这样和我说话吗?”
看样子是真的急眼了,到后面连本世子的自称都不要了。
白泽细腻的手腕瞬间被掐的发红,清宁凤眸微冷,一针就扎了过去。
“秦逸轩但凡你要点廉耻,今天就不会来我在这了,你还想我和你说什么好话吗?”
当初不屑原主容貌的要退婚是他,今天不过是她小放异彩,说反口就反口的也是他。
要是这样的人也能成为北溱未来的国君,那这个国家离灭亡大概也就不远了。
秦逸轩的穴位被扎个正着,刚一吃痛放开,身前的人儿已经轻巧一跃立在两米多高的花架上,一把白色粉末洒了过来。
几乎是同时,刚听到动静从屋里冲出来的知暖也已经冲了过来,她站在阁楼窗口迎头就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原本俊朗非凡的平阳王世子刚好为了躲避前面的白色粉末往后一撤,于是不可避免的被劈头盖脸浇了一身。
阁楼上“咣当”一声,铜盆掉在了地板上。
清宁惊讶的抬眸,正看见一脸后怕的知暖不知所措的站在窗口,“我。。我不知道世子在下面,真是对不住啊!”
这丫头真是长进不少,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能如此逼真。
从前连生人不太敢见的,现在连平阳王世子都敢直接拎着水盆就泼。
清宁淡淡道:“没事,让世子爷冷静冷静也好,免得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知暖原本是在上前擦地的,满盆污水往秦逸轩身上那么一泼。
对白衣执着到了变态地步的世子爷此刻深刻感受到什么叫白衣泼墨染。
发丝还不停往下滴着水,春日里衣衫单薄,湿透了全部黏在身上,很快就形成了要露不露的效果。
秦逸轩铁青着脸,保持原动作许久,在听到清宁这么一句之后,就狠狠的一脚朝着刚跑下来的知暖一脚踹了过去。
现在他拿清宁没办法,满腔怒火只能朝这个肇事的小丫头发。
这一脚的力度极大又快,清宁觉得他几乎是抱着一脚就把知暖结果了的想法。
她连忙拉住身侧的藤蔓纵身一跃,伸出手臂打算把知暖拉偏受力位置。
然而,变化几乎只在转瞬之间。
知暖睁大眼睛,连忙拉住她的手,在清宁都以为要来不及的时候。
恰好差那么一点距离的时候避开了来势。
“扑腾”一声,平阳王世子以前扑的姿势落水了。
两人借着藤蔓往上方一荡,两个都是十六七的小姑娘,貌美非常,裙摆在风中那么一荡。
还挺像乘风而起的翩翩仙子,只是忽然“刷”的一声藤蔓断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清宁忽略了藤蔓还没有长成可以承受两人重量的厚度。
她一向对外力反应飞快,连忙拉紧知暖,顺手拉住了另一枝藤条,慢慢攀到了花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