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我是良民,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没有证据就在这里乱污蔑人,你会遭天谴的!“
阿胜激烈挣扎着,但被身上的剧痛限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琢的鞭子落下。
“谁说我没有证据,我说你是乱匪你就是,黄口小儿,满嘴胡言,我看你就是那山匪王彪的手下,还在这儿教训我呢,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李琢恼羞成怒,他确实没有证据,但他却能决定这小孩的生死:“这乱匪同党意欲刺杀,现将其斩于马下。”
说罢,他举起刀想要杀了阿胜泄愤。
“寨主根本就不是土匪,他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是个好人,你这个坏人,你不会有好报应的!”阿胜知道自己可能难逃一死,咬牙切齿道,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呵,还真是王彪同党呢,那就更不能饶恕你了,杀了之后再来个五马分尸!”
李琢豪言道,他就是要让那王彪气急,最好能够跑到他面前求饶,那场面,一想就很畅快。
“这李琢简直是丧心病狂,大当家的,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阿胜会没命的。”
王弘胜带过来的人赶紧提醒,他们这里就十人之力,想要对抗李琢的百人队伍只能智取,眼看着大刀要落在阿胜身上,王弘胜投出一块石子,就听啪嗒一声,疼的李琢握不住大刀:“活捉李琢。”
李琢气焰猖狂,周围没有几个人跟着,王弘胜这一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手出了问题,环顾四周准备重新拿一把刀,他刚背过身去,王弘胜几人就冲上来。
“去救阿胜。”
李琢不过是个绣花枕头,拳脚功夫并不厉害,和王弘胜对上几个回合便落得下风,周围的人想上来帮忙都害怕刀枪伤着军长,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下一刻,李琢就被王弘胜制服了。
“都住手,不然你们军长的性命可就没命了。”
李琢被王弘胜用刀架在脖子上,再不复刚刚的威风霸气:“快快快住手,王彪,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都可以商量,都是一家人,误会误会。”
他这会儿被王弘胜拿捏,自然要顺着他来,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另一番,要是被他逃脱,一定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点颜色看看。
“老子才不信你那些鬼话,刚刚你说的老子可是都听见了,说我们这些人是山匪,你就是为了剿匪来的,我会信你才是脑子被驴踢了。”
王弘胜将李琢的两只手卸掉,用大刀一下下拍在他脸上:“之前老子就看你不顺眼,这下既然你不顾脸面,我也没必要留情了,你看不起老子,老子偏要把你打服。”
他对着李琢拳打脚踢,李琢手使不上力气,只能在地上拱着,好不狼狈。
那些化安城守军看着自家的军长被这么欺负,自然是气愤,但又怕出手惹急了王彪害了军长,纠结万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琢被教训。
等到李琢被打的毫无反抗之力,王弘胜叫来阿胜:“现在你想怎么报复他都行,我担着。”
阿胜十分理智,知道在山下待得越久风险越大,提议道:“大当家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到时候我再出气。”
闻言,王弘胜也没有强求,挟持着李琢,带着阿胜退回到山上,留下山下的军师和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军师,军长被抓了去,我们现在应该如何?”
一个人壮着胆子上前问道,被军师一掌挥在脑袋上:“如何,回去,搬救兵,难道还在这里干看着吗?”
一群人骄傲的来,灰头土脸的回去,关键是还丢了军长,一时唉声叹气,各个垂头耷拉脑。
另一边,王弘胜带着被打晕过去的李琢去见了顾知微和傅砚修,一盆冷水泼醒了他:“顾姑娘,现在要如何处理这人,全凭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