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热情她总是承受不了,全部结束之后,乔以薇已经累得身子都要散了架似的,半合着眼几乎已经要睡过去了。
邢漠北自身后拥着她,下颚递在她幼圆的肩头,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白软,明明是缱绻的姿态,可他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想了很久才想明白,原来是少了她的回应和迎合。
这样的姿势一直延续到了第二天清晨,乔以薇醒来的时候,他依然是保持着昨晚睡着时的样子,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像是两条难舍难分的滕蔓一样缠绕在一起。
过去他们也常常这样一起醒来,醒后还要幼稚的玩闹一阵,他才会起床收拾洗漱,而她则去为他准备早餐,目送他离开家门。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他温热的大手还贴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罩在她的丰盈之上,乔以薇红着脸愣了好半天,才慢慢的去拉开他的手,试图逃出他的桎梏。
然而身后的男人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是更紧的拥住她,带着起床气的嗓音低哑而又不满,“时间还早,你干什么去?”
她小心的避开他的手,“晚上不是要做晚餐吗?我先去准备。”
“晚上才吃饭,你急什么?”
难得能在自己的床上抱着她一起醒来,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打破这样的和谐,甚至有些缱绻的在她肩头蹭了蹭,细密的吻着她的裸背和颈子。
温热的唇贴着她的皮肤,乔以薇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早点去买食材,尽量能做的好一点,不让金小姐生气。”
这个时候提到外人的名字无疑是不恰当的,邢漠北迷惘的睡意和清晨的热切全都被她抗拒的动作和语言浇了个透,猛地瞠开眼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
乔以薇被他这一把推得险些从床上掉下去,拥着被子坐在床边有些畏惧的看着他。
她莹白的身上还有昨晚彻夜欢爱的痕迹,可她脸上却满是戒备,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强迫来的一样,而她则是不得已才与他交欢似的。
“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那今晚就好好做好你的工作,难道你生来就是这么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还是你就这么爱给人家当使唤丫头?”
邢漠北恼火的睇着她,光裸的胸膛重重起伏了两下,猛地一把掀开被子走进了浴室。
现在好像总是这样,他总觉得自己很热情似的,可她却偏生一副要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一样。
他早饭也没有吃的就离开了,乔以薇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一下之后也去了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回来,把家里从里到外的收拾了一遍,早早的就开始准备饭菜。
对于金婉婷,乔以薇所有的记忆还停留在八年前,这么久过去了,也不知道当年那个任性刻薄的女人变成了什么样子,但她能肯定的是,这一次见面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可她确实不敢怠慢,当时在邢漠北办公室里听到的话,每天都能在耳边响起,他说他是要和金婉婷结婚的,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没准会成为乔乔的后妈。
想到这一层关系,乔以薇便更加谨小慎微,邢漠北只说让她好好招待,却连金婉婷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都没有明确的告诉过她,她甚
至上网去查了关于金婉婷的资料,可是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无奈之下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饭,好在她以前在酒店打过工,做菜还是有信心的,她尽量做一些比较常见却又精致的菜色,只能稳中求胜了。
傍晚的时候,邢漠北便带着金婉婷回来了,乔以薇十分谦恭的替他们拉开门,甚至还恭敬的叫了他一声“先生”,诚惶诚恐的样子让他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到她的一瞬间,他又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旖旎,可是见她连头都没抬一下,心里顿时又觉得有些失落。
金婉婷仍然和以前一样骄傲矜贵,尽管已经三十二岁了,但岁月却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痕迹似的,乔以薇甚至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八年前一样,看到她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金婉婷显然还没有发现身边的女人,挽着邢漠北挑着笑道:“怎么今天还想起叫我来你家里吃饭了,你自己又不动手,难道还请了名厨不成?”
“名厨没有,只不过家里新请了一个保姆,手艺还过得去,所以叫你来尝尝。”
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转头看向一旁垂着头的乔以薇,先是顿了一下,随后猛地提高了声调,“乔以薇?!你怎么会在这儿?”
乔以薇从一开始也没有想要躲,看到她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金小姐。”
金婉婷转头看向邢漠北,眼里写满了惊愕,“你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时候又和这个女人搞在一起的?你叫我来,是为了看你们旧情复燃的?”
邢漠北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你想得太多了,我说了,她只是我家的一个保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说着又将她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只不过她的手艺还可以,你也尝尝。”
乔以薇确实做了不少东西,茄汁豆腐鱼,腊排骨烧笋块,粉丝蒸扇贝,鲜虾羹,还有茶树菇煲鸡汤,基本上是已经把她所会的手艺全都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