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走到哪里,条件如何艰苦,谷雨都能设法替她营造出最舒适的环境。
一些日常小事,她也尽数交给谷雨去做,节省不少精力。
怎么可能像在绿洲部落时那样,还需要她自己亲手洗内衣、铺寝具,张罗吃食。
但就秦瑶光本人而言,她也没那么娇气。
在现实世界时,她并不是没吃过苦。
艺术生很不容易,除了必修的美术外,文化课也不能落下。
高中三年,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睁眼就是画、闭眼都是题。
美术联考之后,去参加各地美术院校参加院考时,更是折腾。
因时间相近,最辛苦的一回,她两天两夜都奔波在路上,凌晨三点在高铁站被冷得瑟瑟发抖。
不过,这些辛苦,比起她后来跑销售时,又只能算是小菜一碟。
本质上,秦瑶光是一个很有目标、又极有韧性的人。
做销售的经历,进一步锻炼和放大了她性格上的特性,让她面对任何困难,都不会轻易言败。
可在这里,动辄就有性命之忧。
要不是有辨尘大师赠予的那句箴言,时刻提醒着她所肩负的使命,她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撑下来。
能活着,能再见到所爱的人,已是万幸。
她又怎么会去责怪谷雨呢?
听她这么说,谷雨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都是婢子不好,婢子这就去替殿下准备热水。”
“叫主子。”
秦瑶光纠正着她的称呼:“‘殿下’那是给旁人叫的。”
听她这么说,谷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唰地一下掉得更急很凶。
她的殿下,怎么能这么好、这么温柔?
“是,主子。”
谷雨再次施礼后退下。
燕吉音这才带着燕锦阳上前:“女儿儿子见过母亲。”
仅仅几个月未见,她整个人清瘦了不少,也成熟不少。
一张清丽小脸彻底褪去婴儿肥,瘦得下巴尖尖,一对杏眼越发显得明亮澄澈,我见犹怜。
就连小哭包燕锦阳,也没有第一时间扑上来,而是跟在她身后,乖乖见礼。
姐弟两人如此懂事,倒是让秦瑶光心疼不已。
扶了他们起来,她一手牵一个,朝着院子里走去。
“母亲这些日子不在,你们都吓坏了吧?”
她声音温和,跟他们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我都听晏哥儿说了,音姐儿出谋划策出了大力,小五在玉门关救死扶伤,还研制了不少战场上能用的丹药。”
在京城,燕锦阳的能力就初见端倪。
如今看来看,驱虫药等等家居常备好物,不过是他练手之作。
战场,才是能让燕锦阳的天赋发挥最大化的地方。
能杀敌制敌的迷药迷烟,能帮助士兵减轻痛苦的麻药等等,都出自他之手。
燕锦阳还钻研医术,把秦瑶光用来治伤的消毒法子发扬光大,制定出严格的外伤手术流程,规定随军大夫在治疗时,必须严格按照流程进行。
刚开始时,老大夫们还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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