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围过来看着这几件工具,却想不出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但却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名字——耜,和四是一个发音。
陶夏并不是凭空编造的名字,而是从博物馆里看到的,在金文中就有这个字,被专家解读出来。
第二天一早,陶夏安排八个男人现在洞口附近的土层中挖高岭土。
两个男人到小河边清除平整土地。
女人们一半去拾树枝当柴火,一半去编大柳条筐用来运送高岭土。
忙活了一上午,总算在河边清理出一块平整的空地。
空地上堆了半人高的,从山上运下来的高岭土。
碗、杯子这些不用陶夏教,女人们观察那些已经烧出来的成品,很快就捏了几十个。
男人们则被陶夏安排了更为繁重的体力劳动。
因为用水量大,分出两个人男人专门去挖出一条渠,将河水引到空地这边来。
类似于小河的支流,流经制陶场地,再流回小河。
剩下八个人找了河边一块平整的大石板,将一堆堆的油泥堆积在上面。
用力揉出油泥里面的空气后,找了根木头当擀面杖。
几个人用力将这一摊油泥压成一张半米多宽的大泥饼。
分出两人将泥饼搓成长条蛇的形状,剩余的人继续摊大饼。
太阳曝晒下,每个人都是满头大汗,但大家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没有一个人说要歇一歇。
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每个人干活的发动机。
等到几十条长蛇都捏成了后,三四个人托着一条,小心翼翼地盘成圈,一圈又一圈地接在一起,像围墙一样。
大中小的罐子、缸都做了一些。
再刷上一层伴有草木灰的泥浆,用来防水,就大功告成了。
最后这些罐子、缸,连同女人们作出的杯子、碗,还有陶夏捏出的勺子等,一起放在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