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马公又做了什么卑贱之事,让本来不拘小节的申公如此耿耿于怀,一直将其视为“贱人标杆”呢:
话说在那个蒙昧纯真、茹毛饮血的大学时代里,我们用的洗头水、沐浴露都是些一瓶二十多元左右的飘柔、六神,马公却用上了三四十元的海飞丝,我们服了:什么都要比我们高级他才爽啊!但是,这位虚怀若谷的物质领袖根本就没有要跟我们比、压我们一筹的意思——因为他很快就把洗护用品换成了八十多元一瓶的阿迪达斯,我都傻眼了,阿迪还产这些玩意?这只是要高我们一等的节奏吗?这已经不是甩我们几条街,简直是甩几条纬度线了!更大爱无疆的是,他洗完之后,竟然堂而皇之的把这些宝贝放在卫生间里,彷佛丝毫不惧我们这些乡巴佬窃用。但大家慑于马公那张神嘴,一直不敢轻易染指。不过,悲剧最后还是发生了:
申公那晚割让自己的铺位给菠萝哥他弟火龙及其女友,为我们宿舍上演首场“现场直播”(这事后面我再用几千字慢慢描述)。完事后,这对鸳鸯共赴卫生间,又在里面哼哼哈哈了半个小时……门一开,一股清新悠扬的阿迪沐浴露萦绕全舍。我和申公均敢不妙,申公趁着马公睡熟,连忙进去伪造现场,把阿迪的瓶口都小心擦拭了一遍,感觉不留痕迹后才出来把两位直播演员送走。两位一致觉得我舍人居环境太棒(没有哪家酒店用阿迪牌沐浴露吧),声称下次还要再来“义演”。
谁知第二天早上,睡眼惺忪的马公一进卫生间,须弥就传出一阵响彻全舍的怒骂:“挖槽!谁那么贱!偷用了我的阿迪沐浴露!谁生小孩没屁演!”
全舍人民都被骂蒙了,随后又都醒了:敢情这位看似不拘小节的物质领袖把沐浴露放在那儿,就是作为一个大鱼饵钓我们这些“老康鱼”的!然后以此来诅咒别人生小孩没屁演,太毒了!
但申公恶狠狠的骂回去:“关我们卵事!这种垃圾给我用我都不用!是昨晚火龙和他泡友用来搓下体的!你有本事就去他宿舍骂他啊!”
终于把马公骂蔫了,因为宠幸他的宝贝的,不是我们这些土得掉渣的乡巴佬,而是开马自达来上课的、一星期换一个泡友的火龙学弟。一山还比一山高啊,哈哈哈!
但是马公这个人面兽心、囤圾居奇、太公钓鱼的伪君子真小人在申公心中是彻底被定性了:“这傻叉的智商和情商就像是一个幼儿园中班的小霸王(申公母亲好像是幼师吧),整天拿着个玩具来惹你,你一摸他就笑你,你不摸他就拿来敲你。在我妈的幼儿园看见这种傻叉,我见一次打一次!”
自此,我们宿舍再无一位严格意义上的好人,每个人都是另外几个人眼中的贱人,一个在外人眼中“贱相爱,非攻”的集团型宿舍终于形成了。非攻的原因是各方势力的均衡,比如下面请继续收看我是如何反击老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