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扬踌躇道:“这个……”眼望向别处。
南宫云知他不愿说,他既不愿说,说明师母必在他家中,而且很有可能没有受到善待,当下一伸手,抓在那女子粉颈之后,道:“世兄既不愿讲,我便把此女带出上官府,让他告知世人,世兄和她之间的好事,也好向世伯提提婚姻之事。"
那女子此时仍是衣衫不整,但因穴道被制,无法整理,被他扠住粉颈,只道他要取自己性命,立时吓得花容失色,不由向上官天扬投去求恳的眼神。
上官天扬深知此事绝不可外泄,若被旁人知道,不仅自己一人以后没脸见人,连整个上官家也将声名扫地,在济宁府抬不起头来,被逼无奈,只得道:“好吧,我说。敝姑母日前确曾来到府中。只是她到府之前路遇强敌,拼斗之下,虽将敌人打跑,自身也受了内伤。目下在敝府客房静卧养伤。”
南宫云道:“既如此,我便将令姑母接出上官府,你给我带个路吧。”
上官天扬把眼看向那女子,踌躇未答。
南宫云知其用意,当即出指点了那女子昏睡穴,将她抱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笑道:“上官世兄完事之后还能继续风流快活。看小弟替你办得可周到否?”
上官天扬面色红了一红,还未说话,南宫云已点了他哑穴,提了他身体,从窗中跃了出去。
阳照夕在楼顶见二人出来,飞身跃下地来,向南宫云问道:“问出消息了吗?”南宫云点了点头。上官天扬见了阳照夕,又是一惊,无奈受制于人,只得带他们来到一座客房前。
门口有家中护院看守,但见少主来此,也不敢多问。上官天扬向他点了点头,挥手命他退去,而后推开房门,迈步进入房中。
阳照夕与南宫云随后进入。但见室中地方窄小,一灯如豆,床上卧着一位中年妇人,面色腊黄,正自昏睡。
阳照夕与母亲十多年未见,对母亲的印象还是十几年前的二十多岁的年轻模样,此刻见她已然白发满头,依稀还有几分当年的模样,只是老了许多,不禁喉头哽咽,目中生泪,倒有几分想哭。
南宫云在他肩头拍了拍,意思此时此地非动情之所,须尽快把人接出去再说。
当下南宫云把上官天扬穴道封了,给他放在一张椅子上坐好,与阳照夕把师母抬起,出了客房,展开轻功,抬着师母出了上官府,回到客栈。
阳独逸与阳照晨父子在客栈中守候已久,见亲人如此模样,甚感悲怆,阳独逸给妻子把了把脉,知道她是受了内伤,当下运功给她推血过宫。
片刻之后,上官婉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丈夫与儿子,现出微笑。阳照晨忙握住她手,将一股浑厚冲和的真气送了过去,问道:“娘,你感觉怎样?”
阳照晨所练的八荒神功此时已有六七成火候,这股真气传入上官婉经络之中,批亢导虚,正是疗愈她内伤的良方,立时精神一振,不复萎靡之态。
阳独逸见状,心中已知其理,但因有南宫云在旁,不愿他知道此事,却不便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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