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都每个细胞都在颤栗。
等他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她的身上黏糊糊的,很多的液体。
陆先生是把她带来里面休息的房间做了,不过是在那边做了一次,抱着她来的休息室,此间他们未分离,他抱着她走的每一步,都让她几度离魂。
休息室有一张床不是很大,上面的床单也被弄脏了,她坐在床上也不舒服,衣服还丢在办公桌的下面,她裹着被单,用脚趾踩了踩陆禹舟的小腿,“陆先生,帮我拿一下衣服。”
陆先生凝视着她的脚,“你这是在勾引我。”
伊念看着他真的很想狠狠的踹一脚,忍住冲动,陪着笑脸,“陆先生,如果你以后还想碰我,就赶紧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只是拿个衣服,至于么?等会束朵会送衣服过来的。”陆禹舟掌心把玩着她的裸足,闲情逸致的说着。
“陆先生,你……”能不能要点脸?这让她怎么去面对束朵?
陆禹舟握着她的裸足,拉扯一下,她下滑到他面前,他扯开她身上的床单,将她的双腿悬挂在他的身上,“为了你能快点怀上,再多做几次。”
再多做几次……她都快没命了,他要求的动作姿势都是最大限度,她这三年多没做瑜伽了,这样的姿势真的是吃不消。
伊念敷衍赔笑,“陆先生,你这样威武,我肚子里应该有小蝌蚪了,为了孩子着想,还是不要了。我也很累,你让我休息一下。”
“嗯,你休息。”
跟了陆先生不是一年两年的,不等他穿上衣服,她怎么可能完全放下戒备。果然,陆先生还是不可信的,让她休息就是她不动,他继续。
片刻,她便动情,脑子一片空白,灵魂深处,她在摇摇欲坠,“陆先生,我还没有听到你说爱我。”
“我爱你。”
天空中无数烟花在绽放,她像是身体失去了重量,很久才落到地面上。
躺在陆先生的怀里,“陆先生,你为什么会叫我兔子?”
“第一
次觉得你像流氓兔,后来觉得你像兔斯基,再后来,就是小野兔。”陆禹舟回想着,声音低沉。
兔子两个字,从他嘴里的发音,总是特别的好听,她也习惯了听他叫她兔子。这三种兔子,前面两个她觉得和她不像,小野兔是活着,她稍稍容易接受点。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伊念看着他,目光定格,“为什么第一次会觉得我是流氓兔?还有你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喜欢我的么?”
不然怎么会娶她?
“那时候就觉得你特别可怜,想收留一只无家可归的兔子。所以才勉为其难娶了你,不想你卷进陆家争斗,考虑了很长时间,到底要不要就这样,和你共度余生。”
择一城终老,选一人白头,只想平淡生活。
这话显然不是什么好听悦耳的话,伊念累的提不起力气,声音软哝,“陆先生,真的谢谢你的勉为其难,慷慨大方。”
当初结婚她也并非自愿,所以也不矫情的纠缠。
那时的她是很可怜,母亲突然死了,父亲带着别的女人一家四口抢了她的家,公司又面临着倒闭的危机。
和陆禹舟见第一面,追了他几条街之后,他请了她吃煎包,后来好像还发生事了,她也不确定,蹙眉凝思,“陆先生,我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为什么要娶我,你的回答是,不记得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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