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旋转的速度又快了,丰忱赶紧改口:“当然,武力也是一种手段,它更直接、更干脆,是很好的开路工具……”
锦歌嗤笑:“少贫嘴!你可快点着吧,当心到时候人家戏装都卸了,你还没到呢!”
丰忱立刻精神抖擞的摇摇头,眉下那一双亮眸也开始烁烁地发光:“那不能,一会儿你就知道咱俩去哪儿了,保准你给我翘大拇哥!”
锦歌连猜都不用猜:“还能去哪儿?钻地道呗,我自打认识你,就没走过别的道儿!”
丰忱撇撇嘴:“管它什么手段呢,能成事儿的就是好法子!坐稳喽!”
身子稍稍往车门处倾斜,锦歌刚抓紧把手儿,那车子就已经右转下坡,向前面的小道儿跑去。
锦歌皱皱眉,这是去哪儿啊?
丰忱嘿嘿一笑:“咱们保准儿先他们一步到达!”
锦歌点点头:“这是肯定的,他们在中转站里就得磨蹭许久。”
说完,便不再言语了。
车子又开过好一会儿,丰忱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车内已经沉默了许久。
他将头一扭,就见锦歌躺椅着座位,正若有所思的盯住窗外的星空瞧,那眼神儿像是透过深沉的天幕看向更远的地方,却不知她在想什么。没有打搅锦歌的兴致,丰忱忍下了已到嘴边儿的话,他将方向盘一打,车子又转入了一条深折的胡同里。
“到了!”丰忱叫醒昏昏欲睡的锦歌,推推她:“唉,赶紧醒醒,咱们到了!”
这声音是虚着的,锦歌揉揉有些晕疼的脑袋,惺忪着抬头一望,哟,看背影,这是一栋栋连着的小洋楼群。
“不是,这是哪儿啊?黑不隆冬的!”锦歌跳下车,左右一望,不禁抱怨。
此时他们背对着灯光,对过儿不算明亮的光晕以路灯为圆心铺展开,更衬得二人所在地方黑影幢幢。
“啧,看够了没,看够了赶紧上车。”丰忱露出锦歌熟悉笑容,是很欠揍的那一种。
这表情气得锦歌柳眉一竖:“没到地儿啊?没到,你推我下来做什么?”
丰忱却一脸无赖的嘻笑:“这不是想让你醒醒盹儿么,让你下车过一过风、看一看风景。赶紧的。清醒了就上来,咱们得进去了!”
锦歌忍着气拉着车门重又坐回去,门一关,另一只手照着丰忱的后腰就掐了过去。她咬着牙根,恶狠狠地说:“这是利息!”
丰忱呲牙咧嘴的赶紧求饶:“好好好,我也下去一回,好不好?”
话音落,丰忱跟着就跳下去,他三两步的蹿进前面更加漆黑的地方,一转眼就看不到人影了。
锦歌见了。也瞬间正了颜色,只安静地等着。
也就片刻工夫,锦歌便清晰的听到一个细微之极的开门声。是两扇门。接着,丰忱就带着一阵冷风跑了回来,他手脚俐落的发动车子直奔其中。
车子开过两扇黑铁门,停在了坡道处,丰忱再度跳下去。
锦歌以为他去关门。却从后视镜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身影,再仔细听,竟然听到了一阵悉索的脚步声。心中暗自计算的锦歌,慢慢儿的有了计较,她估么着丰忱应该是出去指挥一些人做事。
面不改色的锦歌,稳稳当当的坐着。如此这般。约么有五分来钟的工夫,丰忱才回来。
他是小跑着上的车,一上来就开始解释:“我去消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