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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页(第1页)

种种巧合凑到一起,出于先入为主的观念,姜恒便坚信白璇就是当初在罗生门绑架案中救了他的小女孩。为了报恩,姜恒开始处心积虑地接近白璇。报恩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但姜恒之所以会选择以身相许这种方式,本质上还是因为他真心爱上了白璇。在童年滤镜的作用下,他看白璇是哪哪都好。她耍小心机,他觉得她机灵聪慧。她闹脾气,他觉得她真实率性。她向他索要名包名表奢侈品,他也从来不觉得她拜金。毕竟他有钱有权,只要她想要,他都会眼也不眨地送给她。他将她宠成了西洲市最让人羡慕嫉妒的公主,在他的保护下,17岁之后的白璇过着令人艳羡的生活。姜恒不肯承认自己是个恋爱脑。但在这段感情中,他的确成了一个恋爱脑。尤其是在白璇身患再生性障碍贫血病时,他为了找到合适的p血型携带者给白璇治病,跑去欺骗徐星光感情时,更是将「恋爱脑」三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为了她,他坏事做尽,抹黑了姜家数百年的清誉名声,令姜漫天蒙羞。替白璇还血给徐星光,更是将自己健康的身体糟蹋成这幅病弱的模样。可经历了这么多,他才发现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还错得这般离谱!他把白璇宠得无法无天,可白璇却帮着解思妤将他真正的救命恩人打入地狱,让她活成了一个隐形人。当看完姜钦带来的这份资料后,姜恒如何不震惊呢?「少董。」姜钦忐忑地问姜恒:「这份文件有什么不妥之处吗?」姜恒单手撑着头,无力地挥了挥手,对姜钦说:「你先回去吧。」姜钦担忧地点了点头,「好。」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对姜恒说:「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您说一声。」姜恒:「何事?」姜钦盯着姜恒面前那叠资料,战战兢兢地说:「徐星光的卖了电影版权,她那个电影剧组在咱们西洲市取景拍摄。少夫人的妹妹,也在同一剧组工作。」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徐星光这三个字了,乍然听见她的名字,姜恒还有些恍惚。姜恒垂眸盯着自己的左手腕。数月前用匕首割开的伤口已经愈合,长了一道粉色的新疤痕。在那疤痕之上,还有一个针孔痕迹,那是他前些天为了抽血还给徐星光留下的伤痕。针孔已经结痂,小小的疤痕还没掉落。姜恒风光了二十多年年,还是头一次栽这么大的跟头。姜恒再也不敢小瞧徐星光了,得知白溪竟然跟徐星光呆在同一个剧组里工作,姜恒忍不住阴谋论:徐星光是不是故意接近白溪?如果徐星光真的是故意接近白溪,那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白溪跟白璇的关系。是不是也知晓,当初救他的人并非白璇,而是白溪?他为救白璇坏事做尽,最后却发现自己搞错了报恩对象。如果徐星光真的知道这一切,那么她现在肯定会觉得贻笑大方吧。思及此,姜恒差点心梗。「我知道了。」姜恒挥挥手,示意姜钦赶紧滚。姜钦也不敢触姜恒的霉头,跑得比兔子还快。白璇端着补血的药膳汤上楼,恰好在楼道口遇到了急匆匆下楼的姜钦。「姜助理。」白璇叫住姜钦,端详着他惊慌的表情,若有所思地问道:「阿恒又对你发脾气了?」姜钦连忙摇头,压低声音告诉白璇:「少董这会儿心情不算好,少夫人还是等会儿进去吧。」白璇便问姜钦:「出什么事了?」见姜钦欲言又止,白璇又贴心地补充道:「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不方便说那就算了。」姜钦有些羞愧,他主动交代道:「徐星光来西洲市拍戏了,少董知道这事后,心情不太好。」闻言,白璇俏脸也是一沉。「徐星光来西洲市了?」徐星光三字对白璇来说,作用等同于「瘟神」。一听说徐星光来了西洲市,白璇就感到浑身血脉都在作痛。「是啊。」白璇轻蹙柳眉,语气生硬地说道:「她不是发过誓,再也不来西洲市了吗?」姜钦苦笑,「《荒岛上的客人》是渝江城文化局参与投资的重要项目。渝江城文化局跟西洲市文化局已经交涉好了,咱们还能真的阻止她来西洲市不成?」「再说,姜家再大,那都是夏国联盟政府的子民,也不能站在夏国联盟政府的上面。少董做的那些事,本就引来了全国百姓的批判,咱们若真的不许徐星光进入西洲市,说不过去。」白璇当然也懂得这些道理,就是感到不甘心。偌大的姜家,竟然被区区一个徐星光给压住了,她当然不服气。「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白璇端着药膳汤就上楼去了。姜钦见白璇不听劝,也懒得管这些事,直接一溜烟地跑了。白璇将药膳汤放在书房门外的走廊斗柜上,正打算敲门,姜恒便从里面打开了门。白璇举起来的手,就那样停在了姜恒面前的虚空中。「阿恒。」白璇冲姜恒温婉浅笑,她说:「药膳汤煮好了,我给你送上来了。」她端起托盘上的药膳汤,双手递给姜恒。姜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伸手接过了那碗药膳汤。但他没有回书房去喝汤,而是端着那碗汤来到了另一间谈话室。这里,是姜恒跟助理们谈论工作的地方,他从不带白璇来这边。姜恒走到主位上坐下,他点了点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白璇坐下。「你坐下,我们好好聊聊。」好好聊聊。轻飘飘的四个字,听得白璇心里发毛。白璇坐了下来,但并没有坐在姜恒指定给她的位置,而是坐在了姜恒左手边的三人沙发位上。与姜恒面对面坐着,她会有紧迫感。姜恒此人,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可一旦姜恒隐去笑颜,表情冷漠而平静地望着她时,她就会有种被饿狼凝视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紧张感。见她没有坐在自己指定的位置,姜恒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端着药膳汤喝了起来。他喝得有些慢。平时能一口饮尽一碗汤,今天却花了足足五分钟。这五分钟,白璇过的是度日如年。放下碗,姜恒总餐巾擦了擦嘴,直勾勾地朝白璇望过来,开门见山地问道:「白雨生去世的那个晚上,你在哪里?」忽然间听到亡故父亲的名字,白璇吃了一惊。认真想了想,白璇才摇头说:「我说我都不记得了,你信吗?」「一点都不记得了?」白璇颔首,「是的,有关我父亲去世那段时间的记忆,我都没有了。」怕姜恒不信,白璇着急地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那段时间一直在生病,你可以去查我的住院记录。」点点头,姜恒说:「在查了。」闻言,白璇一愣。「阿恒,你到底在想什么?」白璇不明白姜恒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她说:「只因为我当年对白溪的遭遇不闻不问,你就要全盘否定我吗?」「不止。」姜恒盯着白璇手腕上的疤痕看了看,突然说:「当年,我们被罗生门组织关在密封山洞内,里面是没有任何利器的。」「可你手腕上的伤,是刀伤。」白璇不是个傻子。姜恒这话透露着什么消息,白璇一听就明白了。「你是在怀疑,你搞错了救命恩人的身份?我不是当年救你的那个小女孩?」姜恒沉默。这便是承认了。白璇觉得滑稽可笑,她犀利地质问姜恒:「阿恒,你爱的到底是我,还是当年那个救了你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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