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力气远远比不得男人,更何况云意的身材本就生的娇弱,被许庆这边城汉子给控制住,挣扎了没几下,身上的力气就仿佛被抽干了一般,累得直喘气,却没有半点小勇。
女人的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住地往下落。
“放开!放开我,我是镇国公的女人!”
云意一边流泪,一边扬声喊着,两手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想要将身上的人给推开。
一手将云意的手臂按住,许庆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否则他之前的妻子也不会被生生虐待至死。
高高扬手,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怒意,狠狠甩了云意一耳光,啐了一声,道:
“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吗?都是镇国公玩腻了的货色,现在非在老爷面前装模作样,你是不要命了?”
许庆脸皮扭曲的厉害,眼中也透出野兽一样的光芒,云意看着,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一时间也愣住了。
嘴角不屑地撇了撇,许庆直接强占了云意的身子。
事后,男人将弄皱了的衣服整理好,看着伏在床边嘤嘤流泪的女人,蹲下身子,抬手轻轻拍了拍云意的脸颊,许庆道:
“现在你被我上了,镇国公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要你,你就死了这条心,乖乖跟着我吧。”
云意哽咽着点了点头,正如许庆所言,她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除了留在鸿运酒楼。再无他法。
眼睫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儿,云意脸颊还肿着,嘴唇沾着血迹,两手死死抓着锦被,遮住自己带着斑驳痕迹的皮肤,时不时抽泣几声,看着十分可怜。
欲望发泄过后,许庆眉眼处透出一丝餍足之色,起身离开了房中。
等到男人将雕花木门给关上了,云意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瞬间消失,漂亮的脸蛋上露出几分煞气,指甲死死抠在掌心里,将细嫩的皮肉都给抠破了。
“许庆!”
从齿缝中逼出这两个字,云意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今日会落到这个下场,除了拜许庆所赐之外,更多地则是因为那个贱人!若不是那个贱女人勾引了将军,又使了手段,自己现在还会待在将军身边,怎会被许庆这种粗鄙的商人侮辱?
越想越不甘心,偏偏云意现在根本就是自身难保,即使想要报复秦妙,也是有心无力。
秦妙现在并不知道自己被云意记恨上了,不过就算她知道,也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想要她命的人多了,云意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又算得了什么?
收拾了云意之后,齐君筱与白氏母女两个也明白了秦妙在元琛心里的地位,只要这女人正受宠,若是动了她,恐怕会惹得元琛暴怒,权衡利弊之下,她们行事也收敛了几分。
春晓居,卧房中。
齐君筱坐在红木凳子上,怔怔流着眼泪。时不时偷偷往白氏那处看上一眼,发现白氏皱紧了眉头,面色阴晴不定,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母亲,您得帮帮君筱,君筱一定得嫁给哥哥,秦氏那个贱人绝不能留!”
听到齐君筱的声音,白氏抿了抿唇,想了好一会,才道:
“现在云意刚刚送出府,以元琛的手段,想必她也回不来了,咱们若还上赶着找秦氏的麻烦,恐怕下一个就轮到咱们母女了。”
“怎么会?”齐君筱瞪大眼,显然不认同白氏的话。
“母亲,您可是哥哥的生母,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贱女人,他就敢将您赶出去?”
元琛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白氏自认为很了解这个儿子,知道元琛心狠手辣,万万不会因为自己是他的母亲就手下留情。
若早知道元琛是这种不孝不悌之人,她还不如在元琛刚一降生就将人给活活掐死,也省的麻烦。
“反正你最近老实点,别去找秦氏的麻烦。”
“可是……可是他们这个月二十八就要成婚了,我该怎么办?”
齐君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想要阻止这桩婚事,但脑海中却浮现出元琛冰冷地眼神,看她时,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根本不带一丝情意。
咽了一口唾沫,齐君筱按住了胸口,只听白氏道:
“成婚又如何?日后也不是不能休妻。”
白氏走到齐君筱身边,语重心长道:
“君筱,你年纪不小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胡闹,记住,只有你会是琛儿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