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文帝的表情柔软了些,拉着秦妙的手,坐在了圆凳上,问:
“妙妙,你真的不想回到禁宫之中吗?”
秦妙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之色,眼睛眨了眨,道:“如果臣妾回宫的话,恐怕会引起一阵风波。”
晋文帝俊朗的脸上露出正色,说:“你若是回宫的话,朕会护着你。”
秦妙脸上露出一丝笑,道:“臣妾自然是信得过陛下的。”
说着,秦妙便投到了晋文帝怀中,低着头,发出闷闷的声音。
“陛下,您今夜会留在这里吗?”
听到这话,晋文帝怜惜的摸了摸秦妙的脸颊,点头道:
“妙妙想让朕留在这里?”
秦妙点头,说:“之前臣妾住在庄子里,在地里埋了一坛桃花酒,本想着陛下若是能留下,咱们就一起饮酒赏月,但您若回宫的话,恐怕便不成了。”
闻声,晋文帝也有些意动,亲了亲女人的黑发,说:“有美人作伴。朕怎么舍得离开?”
见着晋文帝答应了,秦妙凤眸中划过一丝精光,等入了夜,她藏了一枚生鸡蛋在袖中,与晋文帝待在主卧之中,将太监都给屏退出去,秦妙将酒坛上的泥封给敲开,撕下封口的红布,登时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混杂着酒液的辛辣,让晋文帝眼神一亮。
给晋文帝倒了一杯桃花酒,秦妙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直接送入口中。
原本秦妙的酒量不好,但之前与元琛相处了那么久,那个混蛋每每都愿意将她灌醉,之后再为所欲为,因此,秦妙的酒量比以往不知强了多少。
桃花酒是用女儿红酿成的,尝着透着花香,但实际上后劲儿却不小。
晋文帝与秦妙满饮了数杯,期间秦妙一直刻意给晋文帝灌酒,到了后来,晋文帝面颊酡红,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
“陛下,再喝一杯吧。”
说着,秦妙就将酒盏端到了晋文帝面前,男人来者不拒,也没有接过酒杯,而是直接就着秦妙的手,将酒水给喝了下去。
足足将一坛酒都给弄了个干净,秦妙将晋文帝扶到了床榻之上,被男人直接给压在身下。
晋文帝闭着眼,吻着女人的脸颊,在她细白的脖颈上留下斑驳的红痕。
不过男人并没有继续下去,酒劲儿上来之后,他身子一软,直接栽倒在床榻之上。
秦妙眼中一片冰冷,有条不紊的将男人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之后将自己身上的外衫给撕的粉碎,一边撕着衣裳,红唇中一边溢出诱人的娇吟,在房外守着的太监即使是个阉人,那话儿已经不中用了,依旧面红耳赤。
将撕碎的衣服仍在地上,秦妙将生鸡蛋在桌子角磕了一下,之后把蛋清倒在手上,在床单上用力搓了搓,那股子粘腻的东西便覆盖在柔软的布料上,看着就好像男人的阳精一般。
收拾好后,秦妙将剩下的鸡蛋壳儿扔到了床底下,而她则躺在晋文帝怀中,感受到男人身体传来的热度,秦妙脸上露出一丝讥讽。
说起来当真可笑的很,明明她是元琛的妻子,但此时此刻却依偎在晋文帝怀中,想到那个男人,秦妙眼中就划过一丝悲色,心疼的厉害。
第二天,天光大亮,晋文帝头疼的厉害,用力捶了几下,睁开眼,就看见了躺在怀中的女子,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臂膀,脖颈处落着星星点点的红痕。面色苍白,嘴唇红烛,一看就是被狠狠爱过的模样。
晋文帝知道秦妙的身子骨儿弱,根本经不起折腾,此刻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秦妙低低地嘤咛一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晋文帝,沙哑道:
“陛下醒了?”
“妙妙,你身子如何了?”
秦妙微微皱起眉头,摇了摇头,道:“臣妾没事。”
即使秦妙嘴上这么说着,但手却覆上了胸口,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之前的那道刀疤。
“是不是心疾又犯了?”
看着晋文帝带着关切的神色,秦妙摇头,强扯出一丝笑意,说:“陛下莫要担心,臣妾真的没事。”
女人的脸色苍白的厉害,使得她的话没有半点儿说服力,晋文帝也顾不得旁的,直接将衣裳穿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