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罪不及笑脸的,我们是小辈又负荆请罪,他必然会放松戒备的。”
“好主意”,二师兄一拍大腿带着得意的样子。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分头准备。”
三人商议已定,大师兄和二师兄二人起身yu出去准备。
阳子急忙走开。
好狠毒的计策啊,阳子气的几乎跳了起来,心中大骂该死的三师兄,你想投靠紫霞道人,还在这里充好人,你断子绝孙去吧。
阳子回到柴房越想越觉得悲愤,想几年来师父从来没有拿自己当做人来看待,劈柴扫厕所刷马桶对自己来说都是极其幸运的事了,每天一顿的残羹剩饭有时都不给,稍不顺心就劈头盖脑的打一顿,多少次把马桶的污秽泼在自己的脸上,大骂自己是狗崽子的野杂种。
多少次在土丘上痛哭,他也想自己的爹娘,但是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爹娘是谁,小时的养父母就从来没有给他穿过衣服,他是和猪睡在一起的,也是吃着猪食长大的,五岁的时候养父母又嫌他吃猪食吃多了就把他弃在荒山上,自己跌跌撞撞一路跟在三个下山玩耍的师兄屁后这才留下一条活命。
阳子的泪水再一次如珍珠般的雨下,伸手一拳打烂了柴房唯一的支柱,发疯一样奔了出去——
这一离去,直到三年后才出现。
人们只是听说始祖天尊收了个关门弟子。
巍巍长白山脉绵延起伏。终年积雪化作涓涓细流汇成巍峨的大江一路奔腾而泄。
然而仙界却是早已打的乱七八槽。
长白山顶更是一片狼藉。瞬间,山崩地裂,火光冲天。
三个月后,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只留下湖水碧波荡漾的长白山天池。
雄武秦岭山脉。
七十二峪,稻香百里飘飘,犬吠青烟袅袅,
太白山上,银光四she茫茫,积雪太白皑皑。
就在终南山下,一条白se的身影飞快地奔跑着------
太白山的终年积雪与少年的白se身影很快融为一体。白衣少年的身手异常灵敏,闪展腾挪,转眼间已近山顶。这白衣少年并非别人,正是阳子。
猛然间,一团异常秀丽的红se身影从白衣少年的眼前滑过,只觉得飘然而逝。
没有人见过她得武功,一手五指神功就是听说的也没有几人。
白衣少年急速向红se身影逝去的方向追去。
几丈外,又一身着绿se衣裙的少女飞奔而来——
就在白衣少年骇疑之际,绿衣少女也已擦身而去。
好快的轻功。
哈哈,天赐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见白衣少年腰身一缩,长臂弹出,疾赶而去——
脚下的乾坤靴不时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阳光之下的雪山晶莹的无限耀眼。不远处,冰晶之中隐约一个核桃大小的洞穴闪现。
就在白衣少年未及洞穴口之时,瞬间,一团粉红se的纱团扑滚着过来。
三人立即大战在一起。
未见刀出鞘,只见红浪翻滚,银屑飘飘。刀出鞘,银光与雪同飘舞,刀如雪;红浪翻,红裙与影共零乱,裙似血;银屑飘,雪花与星齐飞散,花影乱。
冰凌不时被刀剑片片削下,夹杂地上的积雪漫天飞舞。好一个“起舞弄影清,梨花带露寒。佳人润如雪,才子君似兰。嫦娥广寒袖,白雪玉栏杆。三人如影对,人间方见天。”这一场大战只打得三天三夜,只待三人都再无半点力气方才罢手,三人席地而坐,笑颜如花。
却原来故友重逢,身着绿se衣裙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妙玉,而身穿红se衣裙的少女就是小玉,三人相见甚欢……
秦岭山下,八百里秦川,沃野昂然。
淮河两岸,万千家灯火,繁华似锦。
西子湖边,一宝塔夕阳,妖孽无形。
西湖苏堤。晨曦里远远行来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白衣少年,炯炯目光如电,清瘦的身材却异常俊俏,面颊微红圆润,腰间一柄紫光天地剑,紧身衣后可见其钢筋铁骨,潇洒的身影中直she出两股刚毅的目光,疾步前飞。左首边是同门师姐小玉,一身鲜红的紧衣皱纱裙,裙摆处随脚步的起伏而如火焰般的跳跃着,右拳紧握,左手微张,白白的鸭蛋脸颊中透出细微的红晕,柳叶弯眉,杏眼圆睁,一双轻盈红底秀花靴落于无尘之中。右首旁显然是妙玉,虽称其为师姐,其实二人与白衣少年也是同龄,只是入门比阳子早了几天而已,藕荷se的短裙,紧身绿se夹衣,长发飘飘,右手握着一把玄天玉女剑,牙唇紧咬,快步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