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好帅,个子很高,腹肌也不错。”
“别想了,他是男同,人家有老婆。”
宁栩:“……”
持续性社死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在没有人知道他们皮下真实身份,每天都能听到这样令人头皮发麻的议论。
临近国庆假期的时候,景文和往常一样来宿舍找宁栩。
半个多小时后,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孟锦弦回来了。
宁栩的房间里乱糟糟,地上扔了几坨纸巾,他自己身上更是比房间还乱,脸颊一片通红,嘴巴看上去有点肿,衣服也被揉得皱巴巴的。
他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换上后对景文说:“你该走了,我记得你七点有晚课。”
景文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他,“啧”了一声道:“你一边穿衣服一边赶我走的样子,也太冷酷无情了,活像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渣男,忘了刚才是谁让你爽的了?”
宁栩无奈地闭了闭眼睛:“别找茬,我只是提醒你去上课。”
“你不肯让我睡,我当然要找茬。”
景文不满地嚷嚷。
“这里是宿舍。”
“那去我家里。”
“……”
门外传来声响,宁栩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小点声。
景文凑过来想亲他:“让老子啵一个,我要走了。”
宁栩想起什么,别过脸抗拒道:“你先去漱个口!你刚才……”
剩下的半句话被他吞进了肚子里,景文霸道地封住他的嘴唇,不容许丝毫拒绝,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传遍口腔。
……
十分钟后,景文满脸惬意地走出房间。
出门时,还顺手帮忙倒了个垃圾——毕竟里面一半的纸是他造出来的。
宁栩连忙开窗通风。
门外传来敲门声,却不是孟锦弦的声音。
“你在里面吗,宁栩?”
周子程说。
宁栩有些意外,还是走过去打开门。
周子程正站在门外,问道:“你忙吗?有没有时间聊聊?”
宁栩想了想,关上门走出去:“不忙,你要说什么?”
周子程看向他身后紧闭的房门,露出一点古怪又自嘲的笑容,指了指客厅的沙发,又指了指对面房门,示意这里隔音不太好,不方便说。
“那我们出去吧,我请你喝咖啡。”
宁栩干咳了两声,实在是不想请他进房间。
十来分钟后,两人各自拿了杯咖啡,坐在操场的台阶上。
宁栩喝了口咖啡问:“你想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