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醒了,就出个声。”南易抱着苏黎说道。
“将军又戏我,快放我下来!”苏黎羞愧难当。
“你腿受伤了,老实点!别动!”南易命令道。
“将军怎知我装睡?”苏黎不再推脱。
“平日里点子不是挺多吗?去洗衣局没多久就为民除害,怎的今日就这般蠢笨被唬去了佛堂罚跪!”
南易并未回应她的问题,而是带有怨气的责怪她。
“我蠢笨?将军怎不问何缘由?莫不是母病子传,都喜欢一棍子将人打死!放我下来!”
苏黎本就一肚子委屈,又被南易说蠢笨,心情一下坏透了,从南易怀里挣脱开来。
“那你说说,什么原因呢?”南易明知故问。
“是···是···哎呀!就是早起失礼之事,罚也罚了,跪也跪了,将军何故再来说些风凉话”
“那往后就长点记性!学聪明点!这里是将军府!就算你不去,也没人把你怎样!”
南易说着便强制性的把苏黎抱起继续走。
“哼!强盗思想!老夫人若不是将军的母亲,我又怎会听从?”苏黎嗤之以鼻。
“呵呵···看来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还真不假,那我可得好好待姑娘,指不定哪天姑娘就不想走了呢。”
“将军只会拿我说笑!竹园到了,放我下来!”
“今日之事还请不要告诉云溪和湘竹,她俩心直口快,若被知晓,我怕我这膝盖还没好利索,又该被叫去罚跪了!”
“你的人,你说了算。”
“虽然你嘴损了点,但也还是好心,那便扯平了,将军请回吧!”
苏黎瘸着腿进了竹园。
南易没说话,望着她瘦弱的背影一瘸一拐,怎让他不心疼?
既如此,那始作俑者,就别好过!
泽娜今夜高兴过了头,连门都没上闩就早早入睡了。
南易进门后,点燃蜡烛,走近泽娜床边,一把将她揪起,这可把泽娜吓破了胆,正要尖叫就被捂住了嘴。
烛光下她才看清,眼前这个神不知鬼不觉进到她房间的人不是毛贼,竟是南易。
泽娜的寝衣被南易从肩膀处揪着,因他手劲过大,将她领口处的扣子也扯断了,鲜红的肚兜边缘和脖绳被一览无余,微光下,泽娜白皙的脖颈趁着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很是迷人。
“易哥哥···你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她从开始的惊吓变成羞涩,竟以为南易以不同寻常的方式进屋,是为了和她“共度良宵”。
南易见状便松了手,将头扭向一边:“穿好衣服,下床。”
泽娜瞧这语气和姿势也不像对她有非分之想,便猜到一二。
“易哥哥大半夜的不走正门,非要做个梁上君子,可是有何见不得人的事要与我说?”泽娜一边穿外衣,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