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嗷嗷嗷的声音有些尖锐,但却奶奶的,并不难听,不难听出里面的悲愤和痛苦。
尤其是一身毛都竖起来了,可见这伤痛多么大。
“她怎么了?”上官柳刚刚没有注意到,不由奇怪。
鋆止染也沉默了,他也没有想到会那么巧,本来他都准备好用内力吸住了,但却半路横过来一屁股给挡住了。
再怎么说,都是因为他才受的伤,尤其是那可怜巴巴拧在一起的圆脸,鋆止染赶紧招手:“让炎夏过来。”
随后他就快速的抱着她去了马车内。
看着瑟缩竖着毛的小团子,似乎疼的不行的样子,鋆止染摸着她头顶上的毛:“倒是难得忠心,大可不必的,本王能拦下的,不过你值得表扬。”
“嗷嗷嗷。”谁要忠心,忠心能吃么?她的屁股是无辜的,必须赔偿。
看着她悲愤的小眼神,达到转移注意力了,鋆止染也就不再说话,只是手一下下的摸着她的毛,算是安抚,随后单手掀开帘子,正想问就见一身青衣的男子朝着这边走过来。
“王爷。”炎夏朝着他拱手。
“赶紧来,给她看看。”
炎夏看着那撅着屁股的小团子,头一次有些怀疑:“王爷,我是大夫,不是兽医。”
“都是看病的,皆可才行。”
炎夏感觉自己要是不会看,肯定会被看不起,当即钻进马车,看着圆滚滚的黑白团子,他也听过这小家伙,听说是个很通人性的,不过对于他来说,只有药物才能进他的眼,所以并不太关注。
不过如今一看,倒真是一个惹人疼的小充,还这么肆无忌惮的挂在王爷身上,这回去不知道惹的多少贵女羡慕。
那一身毛看着是又亮又软,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就感觉到一股目光注视着他:“让你看伤情,不是让你来顺毛的。”
“王爷怎的如此小气,不摸就是。”炎夏看着目露不悦的鋆止染,有些好笑:“看来王爷真的很欢喜这小宠。”
“蠢笨了点,但终究是本王身边的玩意。”鋆止染淡淡说,这几日,确实还算相处的不错,就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懒。
话音刚落,忽然感觉到自己手指被温湿包裹,传来丝丝的疼。
是熊多鱼直接咬住了他的手指,眼露不满,你才是玩意,你全家都是玩意。
鋆止染垂着眸子看她:“不可放肆。”
熊多鱼听都不听,甚至还加大了些力度,摆明是要对着干。
“本王是看你刚刚护主,不然你就得去外面跑着跟上。”这话没有啥威慑力,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反正在炎夏看来,这黑白团子,嗯,小鱼儿似乎没有放在心上,那就是说给他听的?
没想到王爷还有这么一面,他忍不住笑了下。
“笑什么,医术不见进步,不行,本王另找人。”
炎夏不服气了:“在下自然没问题,不就是看熊么?说吧,哪里受伤了。”
熊多鱼耳朵一动,更是悲伤了,她想去捂住自己的屁股,却奈何自己的爪子又肥又短,捂不到。
她只能试图将自己的屁股往鋆止染的怀里面缩挡住。
好歹她也是淑女,屁股受伤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