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如虫蚁爬行般的****感,在张忘的扭动摩擦中,渐渐得到了舒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无法言喻的舒爽。
她将头伏在张忘的肩膀上,雪腿玉股随着张忘的动作不停颤动。琼鼻玉颈上,不知何时已布满细细的汗珠,一双宛如秋水的明眸,此时也只有失神的光彩。
当张忘为了挣脱双手的束缚,猛然压在她颤颤巍巍的胸口上时,王娆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栗,口中发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嘶喊。
张忘受惊地停下了动作,感觉身体被王娆猛然抱紧了,许久之后才颤抖着无力的松开。
张忘嗅着空气中潮湿如麝的味道,额头上冒出冷汗,心说不会吧?
王娆浑身无力地趴伏在张忘肩头,身体无意识地一抖一抖。
刚才那一刻,她感觉灵魂被抽空,仿佛登临了仙界一般。眼下清醒过来,却羞臊的只想立刻就死掉。
她整个人瘫软在张忘身上,面带红晕,双眸紧闭,泪水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如果张忘胆敢在此刻嘲笑她一句,她发誓一定要杀了他,然后自尽。
张忘呆滞了片刻,感受到怀中少女的羞愤与绝望,轻轻将她抱紧了一些,希望能借此给她一点安慰和力量。
人都有追求欢愉的权利,搁在千年以后,这真的不算什么。不过是被动的接受了人生第一次初体验罢了,不值得为此而伤怀。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也太敏感了。
王娆感受到他的善意,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她趴在张忘肩上也一动不动,张忘也抱着她一动不动,两个人都一言不发,暂时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尴尬中。
许久之后,王娆嘤咛一声,说道:“你抱够了没有?”
张忘翻了翻白眼:“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学得挺快。”
王娆羞不自抑,张开小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都怪你胡****动,害我丢这么大丑。”
张忘惊讶道:“原来你懂啊,我还以为你会哭着说你尿裤子了呢……喂,别咬了,疼!”
王娆将满面红晕的脸埋在张忘肩上,许久才抬起头,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绳子挣脱的怎么样了?”
张忘苦着脸道:“身上的绳子还是咬不到,但是我双手之间已经有一点空隙了。”
王娆盯着他:“那有什么用?”
张忘微微一笑,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油灯。
王娆看了一眼油灯,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可是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她将雪白的玉颈搭在张忘的脖子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张忘一个头有两个大,诅咒发誓道:“我不会说不出去的,我发誓。”
王娆没说话,圆润的肩头依然在颤抖。
张忘继续愁眉苦脸地安慰着:“都是我的错,你是无辜的。你还是我眼里那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真的。”
王娆停止了哭泣,抽噎着说道:“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张忘摇头:“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换成别人也是一样的。说到底,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怂恿他们把我们绑起来,你根本就不会有此屈辱。”
王娆抬起头来,小脸红扑扑的,眼里水雾朦胧。她盯着张忘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点头道:’我们先逃出去再说吧。”
洛阳城张宅内,王越坐立不安,不时地抬头去看外面的天色。
他不相信张忘会故意躲出去,好让司空府进来抓走董氏兄弟,所以他来张宅,要把这件事问个清楚。
天色已近黄昏,张忘四人还没有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再过半个时辰,洛阳城门就要封禁,不论是谁,都不能随便出入了。
张纮陪在一身旁,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完全没有为张忘的安危而担心。
张鬃从门外蹬蹬蹬跑了进来,焦急喊道:“子纲先生,我按你的吩咐盯着司空府的动向,发现司空府半个时辰前来了十几个骑马之人。过了片刻之后,司空张济便驾着马车,跟他们一起出城去了。”
王越在一旁有些发怔,盯着司空府干什么?眼看就要城禁了,司空张济出城又是要干什么?
张纮回过头对一头雾水的王越道:”我觉得张忘突然离开张宅,然后司空府进来拿人这件事,有些蹊跷,所以专门派了张鬃去盯着司空府的动向。眼下看来,张忘这头幼虎不但被人调离了山丘,还被人关进了囚笼。纮手无缚鸡之力,救他出囹圄这件事,就要拜托安睿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