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是我狠,谁让你没有隐藏好自己呢。”秦学礼探出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弹:“这套本事传承了一万两千多年,不知道现在还能剩下多少。”
“你想试试?”老庄知道对方说的是分金术。
“有机会的话。今天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改天我还会回来找你的。”秦学礼打电话给梁文道,让他把钱转到老庄账上,然后带着七盏莲花灯离开。
“还要买其它东西么?”顾若华问道。
“需要的东西多着呢,但风水一条街基本上都能买到,最麻烦的是针灸用的银针,你知道哪能买到么?”
“隔壁的艺术品街就有。能问你个问题么,为什么你比划了一个手势,老庄就同意把莲花灯卖给你?”顾若华刚才就想问,只是环境不方便,这才忍到现在。
“秘密!我们分开购买,你去买银针。”
秦学礼买下的东西确实很多,包括紫金冠、阴阳八卦袍、桃木剑、狼毫笔、朱砂、黄纸、香炉、香烛、令旗……如果全部用上,就跟影视作品中道士作法一样。
俗话说的好,做戏要做全套。
当自己盛装出动,摆坛作法,梁家人一看就知道自己尽心尽力,即使最终没能破煞,也认为自己尽了力,不会心存怨恨,如果成功破煞,对方便会觉得自己劳苦功高。
相反,如果什么都没准备,随手就要破煞,成功了还好,要是失败了,事主肯定认为你在忽悠他。即使成功破煞,对方也会认为事情很简单,因此随便封个红包就将你打发。
为什么很多道教、风水书籍介绍破煞之法时,都会有一大堆仪式方面的记载?其实很多仪式都是没必要的,只是为了让事主认为仪式非常庄重,故意添加上去的。
说得难听点,就跟职场一样,都需要唬弄!
回到梁家别墅,梁家三兄弟及其子女全都赶了过来,对于他们来说今天绝对是重要的日子。三个月来,他们求了不知道多少名医,找了不知道多少风水师,但始终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看到年轻的秦学礼,其实大多数人心里是不信任的。首先是秦学礼过于年轻,年轻到很难让人相信他能在风水学上有所建树;其次是秦学礼没有风水资格认证,等于没有协会的认可。
但秦学礼是梁文道请来的,即使心里再不信任,也没有人愿意表现出来,免得引起老人的不快。静观其变,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是能死马当活马医。
秦学礼忙着布置神坛,然后披上阴阳八卦袍,带上紫金冠,研磨朱砂,然后手持狼毫笔,凝神静气,集中意念画符,只见他笔走龙蛇,画出一张张外人根本看不懂的灵符。
“符”指的是用朱笔或墨笔所画的一种点线合用、字图相兼、且以屈曲笔画为主的神秘形象。真正懂得画符之人,画出来的灵符能与天地之间的气场取得联系,因此具有神秘的作用。
古语有云:若知书符穷,惹得鬼神惊。不知书符穷,惹得鬼神笑。
可惜符咒秘术是龙虎山等门派的不传之秘,秦学礼虽然神往非常,但也接触不到,对符咒秘术一窍不通,其所画之符看似神秘莫测,其实毫无作用,就是用来糊弄人的。
秦学礼画了上百张灵符,贴满四周,然后点燃七盏青铜莲花灯,按照二十八星宿中的西方七宿摆放,分别对应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
“所有人都记住了,我施术之时,切忌胡乱走动,要是带动气流令莲花灯熄灭,梁教授必死无疑。”秦学礼郑重说道。
“都听到没有?待会谁都不能动,连大声呼吸都不许,谁要是敢乱来,我就把他逐出家门,永远不许回来。”梁文道看着家里的小辈,神色无比严肃。
“梁教授,你可以过来了,把上衣脱掉,躺在莲花灯中间,放松自己就行。”秦学礼拿出针灸用的银针,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即使前世出道长达十年,但也从未碰见过如此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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