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换作我也不会让薛静出去做这种有风险的事。因为薛静是我的爱人,我会让爱人离开我干这种九死一生的卧底生活?我不会做的,当然大刘也是。
看着我沉思,信鸽又补充了一句话:“还有一点,杨月婷是怎么去毒犰狳的?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早年间杨月婷上学的时候,曾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了对他人的敲诈、勒索、威胁。事后把柄落在他人手中,反受其害。”
“这个有什么关联吗?”我反问道。“应该有,这个利用杨月婷的人名叫何文飞,他的家人就是幕后主使。后来这家人全被毒犰狳灭门了。”信鸽解释道。
啊!我大惊,照这个样子看来一边是杨月婷;另一边是毒犰狳那就不是巧合了。我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大刘知道了这个内幕,帮杨月婷出的恶气呢?”
信鸽点点头说:“可能性很大,娘的说到底还是黑吃黑。”
“不是黑吃黑,他毒犰狳还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来咱们国家搞绑架、暗杀!”我寻声望去,严谨走了过来。
他接着说:“当年我奉命彻查杨月婷所在学校的新校长张峰,也就是何文飞的舅舅。顺带着教训了一顿何文飞一家!本想着希望他们能收手,毕竟我又不是警察,这些地痞流氓我犯不着认真。
伴随着进一步的调查我发现何文飞一家并不是小打小闹的涉黑行为,他们还同时兼具黑赌场、贩毒、制作淫窝等一系列的恶性犯罪。
他的家族也就是何文飞的爷爷早年间可是流落到乡间的国民党溃兵。战后改头换面暗地里靠着这个发家致富的。其下曾经和毒犰狳打过交道。
不过后来因为火拼被打死了,就冲这点还是和毒犰狳有联系的。”
原来如此,原来灭口某种意义上说是顺水推舟的人情啊!我反问道:“这和杨月婷后面的事不相干啊!”
大家不约而同的点头,我觉得还是亲自问问杨月婷比较合适。我问信鸽有没有对杨月婷问过话!
信鸽摇摇头说道:“唉!~你说呢?见到她和现在的表情是一样的,我根本和她没法交流。我准备下一步采取极端的办法了。”
我疑惑的问道什么方法?信鸽顿了顿说:“洗脑!”
唉~老实说看看现在的杨月婷,我们都不忍心在对她的精神进行一次打击。曾经干练、大方的小美人,你看看现在被折磨的花容失色、面容憔悴。
我在心里咒骂着万恶的大刘,自己最喜欢的女人,竟然这样。。。。。。突然一道灵光闪进大脑。我突然叫道:“不如用我的方法。”
信鸽疑惑的看向我,我摆摆手说道:“你等下。”
半分钟后,我从新换了一副行头。靠~一袭恶心的黑色紧身衣、黄色护目镜。我对信鸽说:“去去就来。”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影走进来随机关上门!杨月婷背对着我坐在床上,也不搭理。可是半晌后并未听见有人开口,便转身看看。
“啊!你。。。。。。你别过来。你是。。。。。。来杀我的?”杨月婷激动的向床边挪着,双手无力的前伸着。
“哼~我要是来杀你的话,还浪费这么长时间干嘛?组织上要我来救人,可是我不认识你,你叫什么?”我冷漠的回道。
杨月婷稍稍放松了一点,随机双目无神的看向大地说道:“我哪也不去,我和你们是敌人关系。你们大委员长大人即便是我的爱人,我也看开了。这辈子不会再有交集的了。”
我皱紧了眉头,看来杨月婷的神智还是有点清醒的。至少在敌我关系上还是明白的。我索性揭掉头套和目镜对她说:“杨月婷,你看看我是谁?”
随意的扫视了一眼,随即双眼变得亮了一些。她激动的说:“又是你,上次在阿扎特锡山见到的。你怎么来了?”
“对不起,我的真实身份是国安局特工。你的男朋友的事你心里都清楚吧,最好跟我说说,也许能尽快破案。对你自身而言,我只能说很惋惜,不过你始终都是受害者我们会考虑的。”
杨月婷的眼神变了,她突然歇斯底里的抓起东西向我投掷而来,嘴里骂道:“你都是一群该死的骗子,你们不得好死。我刘哥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呜呜~杀光你们这群王八蛋。刘哥会杀光你们。。。。。。”
我赶紧出来,叹了口气!~唉~短时间内杨月婷可能不会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