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该那样说贤妃。”
宋瑾宁面色冷静,语气平静。
“皇上,是因这件事来向臣妾兴师问罪?”
宋瑾宁放下手中的针线,拿起剪子,剪掉刚绣好的鸳鸯荷包。
“本来想送给皇上,现在想来没有必要了。”
“些许小事来问罪,贤妃妹妹可真会告状。”
她站起来,直视着赵景修的眼眸。
“皇上要向臣妾道歉,臣妾这么爱皇上,贤妃短短几句话,皇上就来找臣妾。”
“想如何处置臣妾?”
其实是赵景修自登基以来并无子嗣,他生气是因,宋瑾宁内涵贤妃,他带入了自己。
并不是因贤妃的三两句话,不信宋瑾宁。
赵景修回过神来,知道是自己误解了意思,钻牛角尖了。
牵着宋瑾宁的手,语调和缓地说。
“朕多思了,皇后莫怪。”
赵景修拉着宋瑾宁坐在榻上。
“朕登基以来无子嗣,朕想瑾宁给朕生小皇子。”
她眸中淡然,语调轻扬。
“皇上,这不是臣妾一人就能生的。”
言外之意是,赵景修别天天去贤妃宫中。
赵景修摩挲着她的掌心。
“朕知晓了,最近冷落皇后是朕的错。”
他轻抚她美丽的脸庞。
倾诉道,“公主嫁过来,朕顶着一些压力。”
“为了不让老臣寒心,朕不能太宠公主。”
宋瑾宁主动靠在他的肩膀上,温言抚慰道。
“皇上,臣妾自小在深宫长大,臣妾知晓身不由己。”
她直勾勾的盯着皇帝眼眸,语气微微上扬。
“给臣妾该有的殊荣,臣妾会好好掌管后宫,不让皇上操心。”
她重重的握住赵景修的手,眼神真诚。
“臣妾想说,不想与皇上有隔阂。”
赵景修搂住她纤细的腰,坚定地说。
“朕知晓了,有事会主动和皇后说的。”
宋瑾宁深知,前朝与后宫紧密联系,她身后有宋国。
只要宋国在,她就一直是北辰国的皇后。
她既要抓住赵景修的心,也要牢牢掌握住皇后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