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岳父大人,娘子听闻岳母生病了,急匆匆赶来看望。”
“等会,李太医会来,他医术高超,定会药到病除。”
苏时雨有些慌,太医来了,一切不就露馅了吗?
“姐夫,不用劳烦太医了,母亲的病虽严重,府医看了,拿了药,过几日便好了。”
苏文柏赞同道。
“贤婿说的对,让太医看看,好得更快。”
“来,坐着聊,可用膳了。”
“不曾,担忧岳母,急忙赶来。”
苏文柏听云沐谨的话很愉悦,看来是看重他这个不成器的女儿,以后他儿还须云沐谨多多扶持。
“快,传膳,我和你一醉方休。”
苏时雨和苏棠月去木琼欢的院子。
“母亲,孩儿来了。”
木琼欢脸色惨白,伸出手,“女儿,母亲想你了。”
苏棠月忍住笑,装的太夸张了,脸上的白粉,没涂均匀。
她故作疑惑,“母亲,你脸上白一块,暗一块的是什么?”
她用力一摸,“母亲,你生病还涂粉,对身体不好。”
木琼欢庆幸苏棠月没有怀疑她。
怒瞪一旁的丫鬟,叫你涂粉,涂成这样,幸亏苏棠月的脑子不好使。
“棠月,听说你被罚抄女则。”
苏棠月配合她们演下去。
“是啊!我还被云沐谨亲手杖责了,打了我好几下,疼的厉害。每天要抄女则,气死了。”
“棠月,你生母对他那么好,他是忘恩负义之徒,我看啊!你要找个法子治,省得他闹翻天,不知天高地厚。”
苏棠月咂舌,她以前怎么就信她们的话。
云沐谨是她的夫君,也是一朝丞相,还治他,只不过是趁他在乎她罢了。
“母亲说的对,回去我就想法子,可惜我身边的丫鬟被卖了俩。”
木琼欢给苏时雨使眼色。
“姐姐,你可以像当初那样,撞墙,大喊大叫。”
苏棠月叹气道,“这个法子不成了。”
“我用时被绑住,堵住嘴,关了一夜。女儿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说,若再敢这样,便把我送到庄子里去,好好受苦,才知道他的好。”
苏时雨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