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花蕊儿再也没去过医院,直到欧凌宸出院,她也没有现身,听黃丘博说李管家见他俩的婚事将近,于是加紧对她的教导,每天的课程安排得比较紧,因此,就连黃丘博也很少见到她。
黃丘博这话有大半属实,其实这些课程并不能完全占满花蕊儿的所有时间,只是她为了麻痹自己,即使课余时间也仍在用功,就连有关于奢侈品的所有知识她也给全背了下来,并加以了解。
她每天借故不接李管家的各种补汤去医院,也刻意避开了欧瀚泽,她不是不想见他,只是想给自己多一些理清头绪的空间。
转眼,明天就是欧花两家兑现指腹为婚的承诺了。
没有等来欧凌宸的成全,这在欧瀚泽的意料之中,在那天之后他便开始他的私奔计划,而此时,他又被迫做出另一个决择。
“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了,你让她爱上你要跟你结婚了吗?或者是你决定要解决他了?还没做决定吗?你妈妈可是等不了了。”书房屏风后面的男人吐出一圈圈烟圈,用背影面对欧瀚泽。
“请你……请你不要动任何人。”欧瀚泽脸色惨白地跪了下去,“我会先带走她的,你放心,她已经答应跟我先登记结婚了……”
“只剩最后一天了,今晚你若再做不出决择,那我就替你决定……”那人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消失在屏风后面。
欧瀚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拳打在了地上。
。。
欧凌宸拿着一个精致的金色首饰盒,坐在后车座,失神地望着窗外。
开车的黃丘博说话了,“还没决定好要不要给她吗?”
欧凌宸没有搭话,依然木然地望着窗外。
“跟她坦白吧!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黃丘博继续说道:“都半年了,她还不是好好的吗?”
欧凌宸瞟了黃丘博一眼,“谁说我要给她了?你那儿不是有盒结婚钻戒吗?”
“你手里那盒不就是太太与先生的结婚钻戒‘恒心’吗?我们都知道它们对你意味着什么?”黃丘博说道。
欧凌宸握了握手中那盒‘恒心’,痛苦地闭上了双目,似乎在做着坚难的决择,当他睁开又目时,眼里流露出的是希望。
“丘博,开快点……”欧凌宸催促道。
黃丘博顿时绽颜,“好嘞——”踩下油门,往家的方向冲刺。
欧凌宸不住地看着手表里的时间,显得有些着急,催了黃丘博好几次。
黃丘博不负重望,车子开得是又快又稳,一路上车流也少,还算顺利地前进着。
当车子驶入危险的弯道下坡时,黃丘博松开油门,小踩些刹车,却惊骇地发现刹车竟然失灵了。
“见鬼——”黃丘博脸色大变,咒骂道。
欧凌宸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你可别告诉我刹车失灵了?”“你猜对了……坐好喽!”黃丘博双目一凝,专注地看着前方。“shit!我不是让你天天检查车子的吗?那么多人想着你老大我死,你打算成全他们是吧?”欧凌宸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