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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ldo;就是这些吗?&rdo;

&ldo;波平加先生到处都有朋友‐‐更确切地说，是他从前有‐‐两个礼拜以前，他刚被任命为芬兰驻库尔夫齐尔副领事。&rdo;那个瘦削而一头金发的年轻人得意扬扬。他几乎得意得喘着粗气。

&ldo;案件发生的那夜，他的船在哪儿?&rdo;

回答几乎是嚷出来的：&ldo;在德尔夫齐尔……停靠在码头旁!……闸门附近……换句话说，跟那幢房子只隔开五百码。&rdo;

梅格雷在他的烟斗里装满烟叶，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时不时地向摊在桌子上的警察报告闷闷不乐地看上一眼，那些报告他一个字也看不懂。

&ldo;你没有发现别的什么吗?&rdo;他问，双手深深地插在兜里。

他看到那个荷兰侦探脸红，并不感到惊奇。

&ldo;你已经知道了?&rdo;可是他纠正了自己的话，&ldo;当然，你在德尔夫齐尔已经有整整一下午了……我想，是法国方式……&rdo;他尴尬地说了。

&ldo;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情看作有多大的重要性……那是在案件发生第四天以后……波乎加太太来找我们。她说她先去见过牧师，问清楚了她是不是应该说……你看过波平加家吗?……还没有了……我可以给你一张平面图……&rdo;

&ldo;谢谢。我已经有一张了，&rdo;探长一边回答，一边从衣兜里取出图来。

那个荷兰侦探吃了一惊，不过仍然说下去：&ldo;你看过波平加夫妇的卧房?……从那儿窗口可以看到一小段通往利文斯畜牧场的路。就是每隔十五秒被灯塔光照亮一会儿的那一段。&rdo;

&ldo;波平加太太当时在监视?……忌妒，我想。&rdo;

&ldo;是的，她当时在监视……她看到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向畜牧场蹬去。后来，她丈夫骑回来了……又看到，在他后面只隔开一百码，贝彻&iddot;利文斯。&rdo;

&ldo;换句话说，孔拉德&iddot;波平加送贝彻到家以后，她又跟着他回来了?……她对这件事情怎么说的?&rdo;

&ldo;谁?&rdo;

&ldo;那个姑娘……贝彻。&rdo;

&ldo;到眼下为止，没说过什么。我并不急于盘问她。你瞧，这的确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你说是忌妒，真是说到点子上了……你瞧，对不对?……而利文斯是市议员这个事实并不能使事情好办些。&rdo;

&ldo;科尔是什么时间上船的?&rdo;

&ldo;这我倒能告诉你。十二点零五分。&rdo;

&ldo;那一枪是什么时间开的?&rdo;

&ldo;差五分……不过，别忘了那顶帽子和雪茄烟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