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芳一脸惊践的表情。
陈建国还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这是在干什么?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下跪。”
陈娇娇看向门口。
马小景和谢怀信站在那儿。
谢怀信手里还抱着孩子。
马小景脑袋上绑着带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陈娇娇说:“这是我大伯和婶子,他们是陈双的父母。”
“哦,原来是你家的亲戚呀。”
谢怀信扯了下马小景的胳膊,让马小景少说两句。
马小景瞄了他一眼,抬腿走进了房门。
“偷了我妈好几万,还有一些贵重的首饰,你竟然还能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把人领过来。”马小景皱着眉说。
陈娇娇没说话。
谢思齐忍不住说:“我妈妈没有带。”
“没人带,他们是怎么过来的?”马小景抱着胳膊,脸色不善地看着陈建国,讽刺地说:“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跪就跪的。脸皮都不要了,扔在地上使劲地踩!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怎么好意思跪下去的?”
陈建国懵了下,问陈娇娇:“她是谁呀?”
不等陈娇娇回答,谢怀信说:“这是我老婆,她刚生完孩子出院,心情有点不好。”
他已经把孩子放到了床上。
孩子睡得很香甜。
然后,他过去拉陈建国说:“叔,你起来吧。有啥事好商量,都是自己家人。”
陈建国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
周茹也跟着站了起来。
陈建国说:“错都在我们,可我们有什么办法?陈双再不是东西,她也是我们亲生的。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坐牢,却什么都不做,我们实在不忍心。当了父母就知道,父母对孩子是狠不下心的。”
“直接说目的吧。”马小景说。
郑国芳告诉她,本来要送她的钱和首饰被陈双偷走了,所以没什么能送给她。马小景听见就炸了,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因为生了女孩,郑国芳对她也没有以前好了。本来属于她的东西也没有了,她恨上了陈双和陈双的家人,连同陈娇娇在内,她也看不顺眼。说话阴阳怪气,浑身都透着不爽。
“想求一张凉解书,让她少坐几年牢。”陈建国说。
“钱还完了吗?还有首饰,一样都没找回来。每一件首饰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价值无法用钱来衡量。你们空着手上门,就想要谅解书?”马小景直白地说。
谢怀信又拉了她一下。
马小景不爽地说:“你总拉我干什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谢怀信说:“咱妈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妈,你来说。”马小景语气很冲。
郑国芳说:“小景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凉解书,我不可能写。我对陈双有多好,让她住在家里,什么好吃,我给她买啥。说句不好听的,我对她比对老大媳妇都好。可她倒好,为了给自己男人还债,偷了我的钱和首鉓。她让我损失惨重,不是你几句话,我就会心软的。”
陈建国低着头不说话。
周茹弱弱地说:“看在亲戚的份上——”
“什么都别说了,把钱和首饰拿回来,我们就出具凉解书,否则你们什么也别想拿到。”马小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