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所谓‘感受’,就是有技巧的拿捏了几下花甜儿的雪白白。虽说花甜儿的罩杯还赶不上,或者说是减,但手感却是一流的:弹性好、韧度足。尤其是顶端的嫣红,如顽皮的精灵一般在唐傲天手心蹭揉,那种触碰,升华的不仅仅是体温,还有……
整个‘感受’过程很顺利。花甜儿一直任由唐傲天‘感受’着。
唐傲天‘感受’完之后,淡雅的来了这么一句:“我的手,正放在你的胸部……难道你没感觉到吗?”那种从容自若的神色,就像是正做着一件很平常,很正常,很家常的事儿。
故小白点儿说,就是,花甜儿小姑娘,我的手都放你胸上,摸了好上一会儿了,你还问我的手放在哪里?!你胸部的敏感度不会那么差吧!
“姓唐的,你耍完流氓没有!赶紧给我把手拿开!”花甜儿声嘶力竭的吼叫道。
之所以花甜儿‘任由’唐傲天‘感受’着自己的胸部,那是因为唐傲天的左手,正死死的将花甜儿的双手交叉卡钳在头顶上方。花甜儿的身体每挣扎一次,自己的雪白白就会跟唐傲天的手掌心多摩擦一次。所以,花甜儿选择了没动。
唐傲天估摸着花甜儿那愤慨的神色,在下一秒会转变成伤心欲绝的痛哭时,在前一秒,唐傲天松开了钳制花甜儿的左手,同时也恋恋不舍的撤回了右手。
唐傲天所耍的流氓,是别具一格的,首先,他耍流氓时,是一本正经的。或者说,是理所当然的。乍一看,像是花甜儿一人在唱独角戏。甚至于,有些胡搅蛮缠的意味儿。
而唐傲天的王者风范,却把本应该归类于‘耍流氓’范畴的动作,定义成了正常随和。
花甜儿猛的从小床上蹦起,小脸羞得红彤彤,恨恨的朝着唐傲天瞪上一眼:“臭流氓!”
“我能申诉吗?”唐傲天风淡云清的问道。
“申诉什么?你耍流氓还有理不成!”花甜儿微怒道,完了之后,开始了泪光闪动。
“那我不申诉了!”唐傲天见花甜儿的大眼睛中呼之欲出的晶莹液体后,停止了后面的言语。
“你说吧!我到不信,你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花甜儿赌气说道。
唐傲天扬了扬眉宇,似笑非笑道:“我腿能让你枕着舒服,你的胸能让我摸着舒心!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
“能相提并论吗?那里……可是女生最宝贝的地方!”花甜儿气得有些无言以对。
“好吧,你赢了!我说不过你!我出去抽烟,你自便!”唐傲天站起身,在花甜儿那气得很傻很天真的神情中,闲庭信步似的走出船舱。
目送着唐傲天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走出了船舱时,花甜儿才醍醐灌顶,冲着唐傲天的后背大嚷道:“唐傲天,你王八蛋!凭什么啊!你耍了流氓还趾高气扬的!”
白天,大部分时间,唐傲天会跟着轮班休息的船员赌天。闲聊之际,当然会问到最关心的航程问题。船员告诉唐傲天,如果顺利,天时地利人和,应该三天后就会到福建;如果天有不测风云,那就很难说了。比如说:大风大浪大雨。
唐傲天身上的现金,输得所剩无几,所以,唐傲天就跟他们赌烟。
唐傲天抽的是‘芙蓉王’,要上两千一条,这些靠贩卖人蛇混饭吃的船员,还是很少能抽上这种烟的。所以,还算受欢迎。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了两天。也不能算是很平淡。
赌天,的确是一件让人容易上瘾的娱乐活动。这两个晚上,他们船员轮班,闲着的船员哪怕是深更半夜,都会敲打舱门,让唐傲天跟他们接着赌!赌什么都行!
每每这个时候,唐傲天都会吓唬花甜儿说:要把她赌输给那几个船员……
而花甜儿是如何反抗唐傲天的呢?
花甜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唐傲天径直给关在了门外!
花甜儿的平易近人,终于还是感染了女孩,女孩告诉花甜儿,她叫张夏雪。
“夏天的雪,转眼即逝!只能是短暂的停留。我注定不应该来到这个人世间!”女孩很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