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从来没为谁做过这种事,她就是不夸一下,好歹给个反应。
“嗯。”青菜粥里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糊味,放在以往,何安澜肯定要吐槽盛晏青的。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赶紧填饱肚子,赶紧走人。
昨晚何安澜一个不小心,把两人各自藏着掖着的那层窗户纸,都捅破了。
盛晏青知道她是谁,也确实动机不纯。
而何安澜说漏嘴,把心里话给说了,心动心动,心动什么玩意儿。
明明知道人家有所图谋,怎么还能心动呢,那头小鹿也太不懂事了。
盛晏青也拿起另外的肉酱馅饼吃。
何安澜吃着吃着,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好像昨晚她喝多了,有点困。
是盛晏青抱自己上床去的,然后……他是不是亲她了?捏着她的脸亲的?
“怎么了,粥有问题?”盛晏青看着她突然不吃也不喝了,觉得奇怪。
何安澜放下碗,“你昨晚干什么了?”
盛晏青以为,她问的是黑衣人的事,没道理啊,当时何安澜睡着了。
莫非她当时睡得不熟,被吵醒了?
“昨晚没干什么啊。”盛晏青面不改色,继续吃肉酱馅饼。
何安澜咬一口饼,另一手拍在桌上,“你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了?”
说好的,不能想亲就亲,他怎么不遵守。
盛晏青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事,“你的约法三章,不是在兵营才有效吗?”
这里已经离原来的兵营很远,约法三章就不作数了,所以他没错。
何安澜把嘴里东西往下咽,“谁说的,那你不是君子吗,你怎么趁人之危呢?”
她喝多了,无力反抗,他怎么能随便亲人,何安澜越想越气。
也就是她没学过纹身,不然就给他把礼义廉耻纹身上,让他每日三省吾身。
盛晏青轻飘飘道:“趁人之危的不是你吗,喝多了就能不认账?”
昨晚明明是何安澜喝多了,他好心把人抱到床上去,想让她早点睡觉。
结果何安澜不安分,动手扒他衣服。
盛晏青最多只能算没抵住诱惑。
当时他也喝了酒,人在眼前,秀色可餐,若非要说错,那就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