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则数月,多则两年,他就会拿刘虞开刀。
待到刘虞身死,他的威名很快就变成凶名了。”
“的确如此,刘虞在幽州名声极好,若公孙瓒在冀州灭不了袁绍,又在幽州把刘虞攻杀,无异于自掘坟墓。”
“这样说来,就看主公想以谁为河北大敌了。
若是不惧公孙瓒,那便给联合陶谦张邈等人给袁绍背后捅上一刀,这样袁绍必败无疑,只不过公孙瓒一统河北的速度会大大加快。
若是无惧袁绍,那就放任他二人消耗,公孙瓒哪怕连出昏招,可其军士到底骁勇,袁绍没有个七八年也难以平定,我们趁此时机抓紧发展便是。”
“志才所言甚是,不知你觉得何种可为上策?”
戏忠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可手上很快就将酒坛里的酒给自己和曹操分干净,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曹操也懒得搭理他,好像在自言自语:“本初本事不小,招人喜欢,比公孙瓒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不过从小到大,他何曾在我曹操身上捞到一点便宜?”
赶紧在戏忠的虎视眈眈下将自己面前那一盅酒饮尽,曹操又道:“我俩虽无盟约,可多少还是有些默契。某任他得河北,而我占中原,成大势前不相攻伐,想必他也是如此打算。最强的对手,就得在最强的时候对阵啊!”
“主公,现在就您最弱了!成大事者哪个不是心怀大志、忙忙碌碌,你看看你,却还在这和忠抢酒喝,非明主哉!”
“少废话!”曹操一把拽起戏志才来。
“跟某去军帐,谈谈怎么灭了这伙黄巾贼!”
……
“夏儿,你说主公此战会赢吗。”
“父亲,您可是主公麾下的大将,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少年一身铁甲,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不是淳于夏又是何人?
“哎,关键是我不相信那家伙。若是我淳于琼领兵出征,再加上夏儿你在一旁出谋划策,别说白马义从,就是飞熊军我都不怕。
可你看看,主公的骑兵他是一个不要,反而非要领着他那什么先锋营,才几个人,一千八!”
“公孙瓒呢?三万多!
他以为自己是孙武,还是说公孙瓒是乌合之众?真是荒谬!”
“父亲,”淳于夏笑笑,对于自己父亲他还不了解?
“您不就是心疼您那八百刀斧手吗?”
“怎么会!”淳于琼犹自嘴硬,“我是心疼那一千弩兵啊,这可是主公麾下最精锐的弩兵,今天都要给那混账败进去了。”
“依夏儿看来,麹将军此战必胜。”
“啊?为何?“
“因为白马从再强也不是刀枪不入,而公孙瓒一向自大,以骑对步,以多打少,必然毫无防备。
当他选择向着弩兵冲锋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种下了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