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绸儿取了东西过来递给了萧云飞。红衣道:“对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你穿过我送你地衣物?是不是合身?”
萧云飞地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小姐。不是。当然不好。合身便穿用啊。放着他做甚?”低低答应了一声儿:他哪里舍得穿啊。这可是红衣亲手给他做地衣物!
红衣道:“你去吧。回来用饭啊。我们等你。”
萧云飞答应着轻施一礼自去了。绸儿一旁道:“小姐。我看萧护卫是因为不舍得。所以才没有穿您给他地衣物。”
红衣随口答道:“又不是什么好料子。值不了几个钱地。有什么不舍得?再说。云飞也不是一个重物之人。”
绸儿漫声道:“但他是一个重情之人啊。”
红衣不用思索也知道萧云飞是因为什么没有穿用她所赠的衣物,只是绸儿偏偏要提起让她有了一分难为情,她瞪了一眼绸儿:“偏你眼尖是不是?不好好将养你的身子,整日里只知道七想八想的。”
绸儿不以为意,嘻嘻笑道:“这可不是七想八想的杂事儿,而是正经事儿!”
红衣嗔了她一眼:“你就凭着有身子就贫嘴吧,看改日你生了以后我怎么收拾你。”
绸儿只管笑,她不怕红衣的威胁:小姐能拿她怎么办?打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
英儿和雁儿过来了:“师父还没有回来啊?两位义父也不在?今儿一大早怎么这么清静呢?”
红衣轻轻弹了弹英儿的头:“小孩子家哪里来得许多话儿?”着说道:“娘亲,是因为哥哥肚子大。所以话儿才特别多。”
娘儿仨说说笑笑的玩闹了一会子,萧云飞也就回来了。他不过刚刚坐下,楚一白与靖安先后脚也到了——他们是不同大将军、楚老先生一起用饭的,大将军他们也默认了,无人过问。英儿看到楚一白和靖安进门。便向着红衣吐了吐舌头,红衣嗔了儿子一眼。不过什么也没有说。
楚一白一眼便看到萧云飞身上地衣服是新做的:“咦,云飞。什么时候买了新衣?”
靖安看了看:“我看着倒像是妹妹亲手做的。”
红衣笑道:“我今儿刚给得云飞,让他穿给我看看合身不合身。”
楚一白与靖安对看了一眼。一起道:“哪有不合身的?”这衣服如果给他们多好?两个人羡慕的看了一眼萧云飞,而实际上他们也不是没有得过红衣亲手所做的衣物。
楚一白现在的烦恼比在京中时还多:他喜欢红衣,可是却找不到机会说出来——他只要同红衣在一起,不多时靖安一准儿会到,还会拉着萧云飞一起来。
楚一白心里那个冤啊,他不过是一次“凑巧”遇上了游山的红衣与靖安,结伴玩了一日罢了,靖安也用不着如此小心眼儿吧?自那后靖安每次都他左右,让楚一白的牙痒痒的难受,却也无奈何。
不过,楚一白也绝不会让靖安好过就是了,靖安同红衣在一起时,他也总会“凑巧”一下。萧云飞便被两个人拉来拉去,每次都会出现在红衣身旁——倒把萧云飞暗中乐得不轻:他本来脸儿就小,再加上是侍从身份,从来不敢逾越;楚一白与靖安这下倒好,反而让他有了理由可以常常出现在红衣身边。
楚一白咳了一声:“靖安,你今日不是说要同大将军去打猎吗。怎么没有去呢?”如果他去了就实在太好
靖安看也不看楚一白,他正全力对付面前地一盘煎饺:“打猎?我说过吗?我不记得了。”现在靖安的记忆力非常之差也是楚一白地烦恼之一:靖安常常说过的话不算,你质问他,他无辜的很——我不记得了!楚一白怀疑自己的牙早晚会出问题,因为它每日里总要痒上那么几次,有时甚至是十几次。
红衣道:“兄长要打猎吗?我也想去看看呢,只是怕你们累赘,所以一直没有提起。”
“哪有累赘?!”楚一白与靖安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这也楚一白地烦恼之一:在红衣有什么事儿地时候,靖安总是同他一起答应红衣,致使他从无单独同红衣相处过。?那我们改日去打猎吧?”
“我也去。我也去!”不等楚一白等人说话,英儿和雁儿就急急嚷了出来。
靖安伸手抱过来雁儿放在腿上:“一起去,当然要带着小宝贝们一起去才可以。”
楚一白已经抱起了英儿,拍了拍他地头:“当然会带着你们,忘了哪个,也不会忘了你们两个人。”
英儿和雁儿都吐了吐舌头:“骗人,义父这话骗人!你忘了哪个,也不会忘了带我们娘亲去才是真的。”
楚一白倒是不烦恼这个,两个孩子能代他说出心意来更好:“小没良心儿。义父哪次忘掉你们了?”
红衣假装没有听到孩子们地话:“那我们明日就去如何?”
楚一白等人当然不会有异议。但是楚一白的烦恼又来了:靖安是一定要去地,萧云飞也会跟着,那他这一次依然没有机会!怎么才能利用这次打猎找到机会同红衣好好说会子话呢?
说是上山打猎,不过也就是上山玩一玩罢了。獐子倒是打了两只,鱼儿捉到得很是不少,时近中午,红衣等人在一条溪水旁正在休息准备烤鱼。
萧云飞的脸色却极为不好,红衣招手叫过来孩子问过,才知道萧云飞因为保护雁儿不被树枝挂倒,自己的衣服反而被挂坏了。一看。萧云飞身上穿得正是自己给他做得那件新衣,便也就明白了。她招手唤过萧云飞来。看了看那坏掉的地方道:“无妨,这个地方可以绣点什么东西,绣好后看不出什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