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面前多年隐忍,只是因为喜欢他爱他。
但不代表他就能随意践踏自己的尊严。
他都懒得多看她一眼,继续抽着烟。
语气泛凉:“你应该问问你在做什么,而不是问我在做什么?”
温宜一边拿起茶几上的湿纸巾,擦着自己的衣服跟脸。
一边懂装不懂反问:“我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陆伯尧。”
“是谁准你带我妈去城西别墅的?”
听了陆伯尧的话,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温宜心理素质极好,她很快隐去了眼底的情绪。
淡淡应声:“不是我带清姨去的,是清姨自己发现的。”
男人嗤笑一声,“温宜,你说谎的水平很差知道么?”
温宜梗着脖子继续狡辩:“我没说谎,是清姨说带我去见见你,养了很多年的女人。”
“我只是跟南小姐说,如果她是真心喜欢你,我不会为难她。”
陆伯尧熄灭手中的烟头,起身打开了客厅的灯。
突然刺眼的光亮,让温宜条件反射地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站在她面前,像审犯人般审视了她半晌。
面带讥讽道:“温宜,你挑拨我妈打南渝,又做顺水人情给顾霆琛把他们一起送走。”
“是不是觉得自己手段很高明?”
温宜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她的头发也被咖啡打湿了。
衣服上都是咖啡渍,站在他面前,她眼神有些躲闪。
不愿意让自己喜欢的男人,看到自己不完美的样子。
以往她跟陆伯尧见面,恨不得一次换一件新衣服,每次出门前都要化两个小时妆。
她垂着头,尽量不看他冰冷的眼神。
低声解释:“伯尧,你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做这些事。”
陆伯尧没有再做出任何过激的动作。
而是缓缓坐回沙发上,拿起沙发上的一本南泽律的动画书,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
他突然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温宜,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温宜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是南渝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