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忙不迭地赔不是,“先生,这电闸房一直都是锁着的,今天检查线路打开了,他们走时忘了关,我也忘了检查,是我的失职。”
“扣工资。”
一旁的宋清歌,将剪刀扔在地上,将地砖砸出来一个口子,她歪头,好整以暇地看戏,“你等着哦,我有的是能力作妖。”
徐绍亭懒得管她,又瞪了眼何英,“还愣着干什么!找人来修啊!”
宋清歌绕开他要走,被徐绍亭扯住手腕。
男人看着她,眼神里有怒气,还有一丝不可见的恼恶。
宋清歌在挑战他的底线。
徐绍亭掐着她的手腕,捏住麻筋,让她用不上力挣扎,“我警告你,别逼我跟冀家撕破脸,我让你去不了云北,到冀老爷子死你都只能在江城呆着!”
宋清歌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打她,被徐绍亭捏着手臂推到一边去。
她倒在地上一个踉跄,黑夜里,只有几个应急灯在亮着。
徐绍亭说:“我不打女人,可你也别逼我,宋清歌,你信不信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比死还难受。”
“比死还难受?”宋清歌趴在地上,哭着笑,“那你再把我送进去啊?你再吩咐人弄死我啊,你只要一句话,有的是人上赶着替你做事,我没死在里面,你很失望是不是?”
“你当然失望了,是你徐先生吩咐的,四年时间,最好让我死在里面,我死了,你再来替我收尸,又搏了个专情的好名声,我,姜雨彤,梁星若,都是你薄情的产物,徐绍亭,你这样的人就该妻离子散孤老终生!”
他提及狱中遭遇,徐绍亭几分心虚,弯腰扶她起来,可宋清歌并不领情,打开他的手。
“你心虚了再来装深情,你恶心谁!我宋清歌活至二十八岁,你是我至今见过最恶心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也不再安慰,“那真是不好意思,你要跟我这个恶心的人生活一辈子了。”
徐绍亭说完就走,再不理会还在冰凉地板上趴着的宋清歌。
停了电,没了空调和暖气的客房,冻人的厉害。
这夜,夫妻二人分房而宿,尽是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徐绍亭出差霖南。
徐江涯打通关系,在徐绍轩判刑之前,将人偷渡出国,去了云北附近的境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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