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着,乔子军打个手势:“嘘。”
乔兮枝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是只野山鸡,正距离他俩几米远的地方啄虫子。
她和乔子军对视一眼。
然后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想法。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静悄悄地挪了过去。
乔子军扑过去的速度要比乔兮枝的速度要快,野山鸡受惊往方向跑,刚好是乔兮枝的位置,但她慢半拍,没抓着。
抓鸡讲究出其不意又快准狠,乔兮枝明显没掌握这个技巧。
野山鸡就在兄妹俩眼皮底下逃走了。
乔子军恨铁不成钢:“真没用。”
连只鸡也抓不住。
没用的乔兮枝:“二哥也是。”
一样抓不住鸡,谁也不比谁有用。
同样没用的乔子军回原地捡野果子,没好气道:“走了,回家。”
注定是没有吃野山鸡的命啊。
乔子军带着乔兮枝换了条路返回,路上,乔兮枝在灌木丛中又看到好多野果子,是青色的。
乔子军见便宜妹妹停下脚步,对她没见过世面的傻样扶额:“那种果子叫木馒头,你知道为什么这样叫吗?”
乔兮枝顺着他话:“为什么?”
乔子军就等着她虚心求教:“它名字来源于本身,长得跟馒头似的,切开里面没有果肉,只有种子,不能吃,所以叫它木馒头。”
乔兮枝一脸受教地点头:“明白了。”
不过,在她的了解中,这木馒头能吃,只不过是换种方法吃,不吃果肉,就吃种子。
但她没和乔子军争论,因为今天这木馒头带不回去。
乔子军眉梢间全是得意:“明白就行,走了。”
两人回到放背篓的树下,旁边躺着一只用藤蔓绑着脚的野山鸡,正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乔兮枝仔细看了看,好像是刚才在他们手里逃走的那只,后面那五根黑色的杂毛简直一模一样。
“这谁抓的山鸡,怎么放我们背篓旁边啊?”
乔子军眼睛亮了,东瞅瞅西看看也没见着方圆十米内有人。
他假情假意地喊了两句:“有人吗,这鸡是谁的?没人就归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