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见她如此直白,额头留下一滴冷汗,眼神幽幽:“完全看不懂师姐呢,好堕落啊!”
被戳到痛处的陈若瑶爬起来,敲了敲炭治郎的脑门,将碗给端走威胁道:“我劝你重新组织语言!”
炭治郎大惊失色,急忙解释。
“不不不,我只是想说师姐太懒了……”
陈若瑶眼含杀气。
“嗯?”
“不,师姐太可爱了!”
“这才差不多!”
陈若瑶又把碗还给了炭治郎,他边哭边扒着饭,委屈的吃了一口红烧鲤鱼。
真香~
好想让师姐一直做饭给我吃!
但那样的话,我不就成了师姐的丈夫了,只有丈夫才能一直吃到妻子做的美味佳肴吧!
炭治郎吃着吃着脸突然红了,有些心虚的看了看陈若瑶,后者一个转身,他立马吓得一哆嗦。
还是算了……师姐太凶了,会被家暴的。
看着两个孩子打闹,鳞泷的脑海中逐渐浮现了锖兔、真菰的脸,天狗面具下目光如炬。
“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他相信弟子的实力,那是他身为前水柱所带来的底气。
他站起身从房间的柜子里取出了两个面具。
“带上这个吧,去参加选拔的时候。”
炭治郎看着手中的面具:“这是狸猫?”
“这是消灾面具,我为它施加了咒语,能从灾厄中保护你们。”鳞泷说。
这是他对即将远行的弟子能做的最后的事情。
可惜,这一番好意却总是弄巧成拙,成了弟子接连死去的导火索。
次日一早。
炭治郎和陈若瑶穿上了腾云衣袍,拿上日轮刀,在看望过祢豆子后,就出发了。
鳞泷站在小木屋前向两人挥手告别。
炭治郎一步三回头告别道:“我出发了,鳞泷老师!祢豆子就拜托您了。”
“放心吧,你的妹妹我会帮忙照顾好的。”
走在后面的陈若瑶也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