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临染急了,一边咳嗽一边喊,“雪儿,快走,不要管我,他们是天下第一邪教,武功非常高,你打不过的!”
“你闭嘴,我还没死呢!”凤仪一边招架一边后退,每次与他们拼剑,手腕都被震麻,他们的内力果然很高!
黑衣人步步紧逼,凤仪节节后退,直退得无路可退,手腕的剑也无力握住,掉落在地,十几把长剑向她刺过来,凤仪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眼看着就要命丧黄泉,突然,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她背后爆发出来,将十几支剑悉数弹开,然后,一袭白衣的御景墨仿佛天神降临,挡在了她身前。
“谁敢动她?”他一手持剑,冷声盯着面前的一批黑衣高手。
黑衣人互相看看,僵在原地。
安士远气得大叫,“傻女婿,你这是干什么?”
御景墨对安士远还算客气,拱手道,“安大人,为什么要杀她?”
“哎呀,她是我们安家的仇人啊,次次与我作对,今天她找shang门来,还扬言要烧我的家,难道我不该还手吗?你快让开!”
御景墨回头看了凤仪一眼,很坚定的站在原地,“我不能让开,你们不能杀她!”
凤仪握着震麻的手腕,一时也很无语,不过刚才如果不是御景墨出手,她必死。
现在这样算什么?她反倒还欠他人情了!
“你……”安士远气得直付胡须。
“夫君,你这是干什么?”安慧语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就站在安士远身边,哀怨的望着御景墨,两只水盈盈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看着楚楚可怜。
御景墨皱眉,为难的站的凤仪面前,但没有移动半分。
凤仪重新捡起剑,冷声道,“刚才谢谢你,算我欠你一条命,不过,那被捆住的人是你大哥,你应该出手相救!”
御景墨惊讶的看向御临染,颤抖着问,“他是我大哥?我有亲人?”
凤仪奇怪的看他,“难道你以为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安慧语急了,大声喊道,“夫君,别听她乱说,你家人都被她害死了,她就是杀害你全家的凶手!”
御景墨又是一愣,眼睛两边看,不知道该信哪一边。
凤仪此时才确信,他确实是失忆了。
“如果你信她,那就过去吧,只是将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起来,会为今天的选择痛不欲生!”凤仪轻声说。
御景墨张着嘴,半响无语,脑袋突然痛了起来,抱着头蹲下去,凤仪离他最近,却不知道怎么安抚他,安慧语立刻跑过来,紧紧的抱住他,“别想了别想了,都是我的错,让你这么痛苦,我们回屋休息好不好?”
她那么温柔的,紧紧的抱着他,御景墨在她怀中渐渐安静下来,凤仪只是看着这一切,握紧了手中的剑。
胸口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很不舒服。
御临染喊道,“二弟,你没事吧?”
御景墨的视线再次落在御临染身上,“大哥?”
“他不是你大哥,他们想骗你,不要上当!快跟我回去休息。”安慧语焦急的拉着御景墨回屋。
凤仪怒道,“御景墨,你别听她胡说,她们才是大骗子,如果你今天不救你大哥,你总有一天会后悔莫及!”
御景墨回过头,死死的盯着凤仪,安慧语怎么也拽不动他了。
“你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人?”半响,御景墨再次开口,凤仪看到他手掌上的伤口已然裂开,染红了缠绕的棉布条,但他浑然不觉。
这一问,还真是难住了她,“我……我是你的……”
安慧语打断道,“你早就被夫君休掉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顾廉耻,与夫君的哥哥暧昧不清,还被夫君捉jian在床,夫君对你那么好,你却一再的伤害他,现在夫君失忆了,你想跟你的老情人继续风流,还想利用夫君来救老情人,你真是太无耻了!”
安慧语说着,继续哭道,“夫君,那位确实是你大哥,这位是你曾经的正妻,他们两人暗度阵仓,做了不少gou且之事,被你发现,你一怒之下休妻,她们就合谋陷害于你,如果不是我以死相救,你早就死在她们手上了!”
御景墨瞪大眼睛,看着凤仪,又看向御临染,眼中燃起了愤怒。
凤仪气得胸口疼,“安贱人,你不要血口喷人;御景墨,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