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思眼底涤荡着危险的笑意,那双平时吊儿郎当的表情,此时除了占有的阴郁没有一点阳光。
“林可思,你是真的喝多了还是又在演?你,你受啥刺激了?”
胭脂还是不能相信眼前的林可思就是这两年一直对他唯命是从笑嘻嘻吊儿郎当的林可思。
“演?你以为我很爱演么?胭脂。”他一手按住胭脂的双臂一手伸到胭脂身后关门。
大铁门被他咣当一声震的山响。
“要不是因为爱你,你以为我爱演吗?胭脂,你不能再拒绝我。”
胭脂本来听见门的震动也跟着一抖。此时听见他不像开玩笑极为凝重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再次一抖。
身子一时间有点像筛糠,微微发颤。
但时她强迫自己定下心来盯着林可思的眼睛:“林可思,我,严肃的,和你说,你,你别胡来。”
林可思的脸逼过来,彼此呼吸可闻。他呼气还带着酒味儿。
胭脂强忍着却还是有点头晕,不知道是被他的酒气熏的还是被他身上衬衫裸露一半,散发出的健康成熟的男性气息吓得。
他和她第一次离的这样近,第一次鼻尖对着鼻尖,彼此呼吸灼热的喷在对方脸上。而林可思的呼吸可以用低喘来形容。
现在,胭脂才如梦初醒。这小子今晚要作妖啊,要不一样了。
她要是不阻止他,不给他来点厉害的,今晚上指不定怎么样,闹不好就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但是,得找点什么家伙什?
林可思神情从没有过的认真,浓重,眼神深深的看着胭脂,伸手扯她家居服的扣子。视线从她涨的通红的又气又羞愤的脸上以极为珍惜渴念的极慢的速度地往下看。
胭脂的领口里面像要被他的视线看透了。她下意识的想用双手遮掩但,双臂被他按的死死的,
这种家居服最大的特点就是宽松,除了宽松就是宽松,款式没什么,但却是深V领。
这时候胭脂才真正意识到林可思是男的。他也是个男人,而以前自己和他在一起几乎都忽略了他的性别。
柳眉挑起杏眼圆睁:“林可思你还来劲儿了咋的。快点放开我,别等着我最后恨你了,连朋友也做不成。”
“做不成朋友就做夫妻!”林可思眸光再次抬起对上她的脸,热气呵到她的唇角,忽然间捂着下身‘哎呦’惨叫一声。
胭脂霎时开门逃到屋外面。靠在门上开始发抖。
“林可思,是你逼我的,你要是坏了可别怨我。”
“哎——哟——”房间里传来林可思凄惨的嚎叫。
胭脂脸都吓绿了。刚才她为了救急,抬起膝盖狠狠撞了他。不会真的给撞坏了吧。林家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
该死的,也是怪你可恨,谁让你平白无故的来招惹我。
胭脂思绪万千又害怕又内疚又为自己找借口。
房间里却在他最后一次惨叫之后没了动静。
不会是昏倒了?把纸网络上都看过,这个东西被撞大发劲儿了会死人的。
死人?啊!
“林可思?你,你怎么样了?”
四周一片安静,没有声音。
胭脂的心脏有点受不住这种惊吓,手心全是汗,不会自己一时失手误——杀——了,林可思吧?
“林可思。小林子,你说话,只要你说话说你没事儿了,本宫大度可赐你无罪,今晚的事情就当你酒后失德没发生过,以后就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