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凡说完便往洗手间方向走了过去,她明明知道唐夜白的回答,可她还是去触碰他的底线,是因为自己不懂他,他若即若离对自己,时而让她有一种错觉,他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可今天他的表现,却让自己清楚的认识到,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说清楚后,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冷笑:“还真的是有点自找自受。”
只是顾一凡不知道的是,她自离了那张桌子,她就已经被人跟上,而她身体传来的不适,自是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人跟上。
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的自己,用冷水波了自己的脸上,妆容随着褪去,留下她那如婴儿般的皮肤,看着镜中的自己:“你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挺难看的。”
顾一凡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嘲说着自己,她的难看,不是外在,而是她觉得现在的她,因为一个人变成这样,而觉得难看。
她将自己所有的第一次,悸动,初次,都一一给了那个不爱她的男人,她爱他,可却得到他对自己的无情,脸上有水珠夹杂她的咸咸的泪水。
已经分不清那是冷水或是泪水。
喉咙传来一阵恶心,直接奔向马桶过去。
这时外面走来两位名媛,两人边说边走说:“刚刚唐夜白太帅了,他竟然以三亿天价将那手镯拍下,出手真的太阔。”
“是啊,不用看,也知道明天的头条会怎么报道了。” “嗯嗯,他果然我最喜欢的人,不但年轻,而且还长得那么帅,太喜欢他了,如果我能把他睡了,那我以后一定成为人人羡慕的唐太太。”那位花痴女看着镜子,捧着自己的脸,一脸花痴在为自己编织
梦。
“你别傻了,我听说,唐总他有一位初恋,他一直爱着那女人,具说会花那么大的价钱,是因为那女人身体畏寒,所以才会以三亿天价拍走。”那位花痴的同伴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表姐是他们以前高中的同学啊,我也是听她说起的。”
顾一凡难受的趴在马桶上,浑浑噩噩的她,脑海里闪过一片空白,可是将她们所有谈话的内容听在耳边,打开门冷冷的看着两人。
擦了擦了嘴边酒迹,一副优雅的模样,来到洗手盆,眼睛有模糊,但是只要一想到他们刚才交谈的内容,心里却是极难受。
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女人。
拿起口红仔细为自己描绘。
站在她身边的女人自是认识眼前的女人,见她满脸冷意,有些害怕的说:“她不是在唐总身边的女伴吗。”
顾一凡见她们认识自己,停下手中的擦口红的动作,冷冷说了一句:“你们想睡唐总啊,我倒是可以为你们牵线,只是你们口中的唐总,他那地方不行。”
站在顾一凡身边的女人听到顾一凡的话,一副很震惊的看着她,满脸不相信:“不是吧,他那里不行吗,如果嫁给他,那真的是太难受了。”
“我可是他女伴,又亲自示范过,又怎么拿这事骗你们呢。”顾一凡继续说,脸上还适时的表现出一副不满足的神态。
她那哀怨的语气还有不满足的神态,两人不想相信都难。
“如果他那活不行的话,就算再有钱,也难受啊。”两人边说边走了出去。
顾一凡看着她们走时那不可思议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心中那抹郁结的团子,也消散了许多。
不知是隐形眼镜掉的原因还是因为她身体的燥热感,眼前一片模糊,透过镜中,她似乎能看一个年纪稍大的人影。
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她后脑勺被人重重的敲了一击。
而那位中年妇女正是刚才跟司徒嫣然在角落里说话的佣人,只是她现换了一身平常穿的休闲衣服,头发挡住脸,将顾一凡扶走,避开摄像头,往楼梯方向走了过去。
来到没有摄像头的角落,这时有一个跟她一般的妇女接过手,她松了一口气:“她可真的是太沉了。”
“你刚刚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被别人看到啊。”那位妇女很谨慎说了一句。
“没有,我可小心呢,只是老乡,我们这么做到时候被抓了怎么办,这是犯法的啊。”中年妇女将自己担心跟自己的老乡说。 “有个么可担心的,我们都年纪一大把了,而小姐给我们的钱,又恰好能给儿子他们买套房子娶媳妇,这是我们为别人做牛做马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只要把心一横,这是很快就会过去了。”她的老乡
安慰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