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照例在店里审视原石,试图找一个可以送的出手的礼物。
但这是极为难的事情,除非他愿意花好几倍的价格充当冤大头。
玉石行业‘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可不是说说玩的。
就拿这家店的玉饰品来说,凡是档次还行的A货,价格都在十万朝上。
一些冰种、冰玻种的玉料更是标注到五十万的价格。
这非常的坑,要知道一块冰种玉料的价格,也就在一斤一万元左右。
工匠的手工费姑且算一万元,溢价在四十万朝上,某种意义上就是智商税。
当然这只是陈飞的看法,很多事情,尤其是艺术品是无法用正常的价值观来衡量的。
就像某些工匠大师的雕刻作品,本身手艺已经超过了材料价格。
但是陈飞确定,这里的工匠雕功,绝对不是什么艺术大师,否则他们的作品也不会放在这样的跳骚市场出售。
陈飞打量着玉饰品,刘梅则是脸色一阵阵变幻的打量他。
上次在金龙赌行,她全程目睹了陈飞大杀四方,带着两千多万全身而退的过程。
心里不知不觉中已经对陈飞产生了一定的改观。
虽然她心里依然看不起陈飞没文化、没档次、没身份,但又不得不承认他有眼力,能赚钱。
当然,更多是用命去赌钱。
“这人什么来头?”
刘梅的母亲打量陈飞一番,微微蹙着眉头,紧张的看着女儿。
所谓知女莫若母,刘梅在这年轻人进来后不管是神情还是身体的变化,她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毕竟两人是手挽手的,她紧张女儿会不会跟这样的年轻人有什么关系。
说实话,刘母看不上陈飞,不论是装扮还是气势,都不像有钱有身份人的模样。
“班上一个学生的兄长。”
“有过几面之缘。”
“妈,别多想。
我可不会看上他,只是他眼力不错,很强。”
刘梅小声说道,也感受到母亲的警惕,于是把话说开。
刘母郑重的看了她一眼,接着笑了笑。
自己养的女儿她当然知道刘梅是否是在说谎,判断出女儿没说谎也就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