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看着唐诗这副痛苦的样子,只觉得相当受用,甚至让他愉快地笑了两声,“唐诗,你真的挺犯贱的。”
“是啊,我犯贱。”唐诗眼里挂着泪花冲他笑了笑,“最贱的就是五年前爱上你!”
薄夜心口一缩,却没表现出来,忍着怒意道,“后悔了?”
“后悔了!”唐诗笑得像一朵花,灿烂无比,可是分明红了眼眶,“我和别的男人怎么样都轮不到薄少来管教吧?怎么,你现在也想在我身上犯贱?”
薄夜怒极反笑,“你也配我在乎?我只不过来提醒你一句,在孩子面前树立起一个好母亲的形象,省得我儿子以后出门被人骂。”
唐诗肩膀哆嗦着,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连连喊了几声好,之后又颤着声道,“多谢您的教诲,薄少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放我走。”
薄夜来不及回答,女人瘦削的身影就已经拉开了安全通道的门,门外被隔绝的音乐一下子涌了进来,伴随着五光十色的舞池灯,那一片斑驳中他似乎看见唐诗眼角有泪滑落,可是身体却死死忍住了没有追上去。
看她的身影没入人群,薄夜站在黑暗的过道中,时不时有光打过去,照亮他晦暗的半边脸,男人沉默,五官鬼斧神工惊为天人,眼神却冷如冰潭令人胆颤。
后来他回去的时候,有个女人大胆地爬了上来,薄夜竟然没有抗拒,搂着女人的腰要回家,一边的江歇看了啧啧摇头,“你要给自己开荤了?”
薄夜带着假面和他们开玩笑,“怎么,轮得到你管?是不是寂寞了要我疼你?”
江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狠狠喝下一杯酒才压下去,“老夜你不会是死基佬吧!”
薄夜冲他冷笑,意思是他这话实在太智障,一点都不想回复。
这冷漠的态度,一天不高冷是会死吗?江歇冲傅暮终看去,“傅老三,我觉得还是你疼我,嘤嘤嘤。”
傅暮终被江歇这副做作矫情的样子也雷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你这样恶心,我要是基佬,我都看不上你。”
江歇怒了,一个个的,你们以为小爷是基佬就看得上你们了吗!
周围倒是小姑娘都在娇笑,“傅三少,薄少,你们几个太好玩了。”
“哈哈,江哥您来我这里,我疼你!”
薄夜在一边搂着女人站起来,旁边喝酒的江歇和傅暮终对视一眼,这看来是要来真的了。
五年了,老夜还没带女人回家过呢。
于是在薄夜走出去五分钟后,这个卡座提前散场,薄夜开了跑车将女人带回家,身后就有另外一辆车悄然跟上。
江歇说,“咱俩这么跟踪他是不是不大好啊?”
傅暮终说,“是的,反正开车的是你,那也算不到我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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