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反正柜台闲着,摆着卖呗!”
“挺好,卖这些东西可赚钱了!我们饭店边上就有一家,人家专门卖这个。”
窦晓玉起身趴在柜台上仔细地看那些花花绿绿的盒装避孕套,看她一副无惊无觉的样子,我心里跃跃欲试想问问她,赵哥死了她就一点也不难过?不内疚?话到嘴边又生咽下去,人都死了何必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快上午十点的时候,建军从外面进来了,脸上还带着宿醉的倦容。他进门看到窦晓玉也吃了一惊:“怎么打扮成这样了?”
“怎么样?苏哥,好看吧?”窦晓玉笑着迎了上来。
“好看,好看。”建军敷衍着往办公室走,一边走一边问:“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儿,和嫂子说话来。”
“哦,你们聊。”
我叫住建军:“建军,晓玉找你有事。”
“是吗?啥事?”建军站下问。
窦晓玉眨巴着眼睛看着建军,“苏哥,我想问问,我不是这里的人了,我要是做成业务你还给不给我提成?”
“给,当然给。”
“真的,不哄我?”
“可不是真的咋的,干出来就给!没说的。”
我忍不住说窦晓玉:“你不是在酒店干吗,怎么还跑业务?”
“前几天,我们那里去了一帮吃饭的客人,有一个是市立医院的副院长,我和他说我哥是开医疗器械公司的,要他照顾照顾,他说让我去找他,他要给我业务做呢!我先来问问苏哥还给不给提成?”
建军听了一脸失望,“随便说说的酒话也信。”
“万一呢!”窦晓玉说:“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咋了?又不费什么事!”
“你刚才说哪里的医院?我们这的?”
“嗯!”窦晓玉点点头。
“你现在在哪里干?”建军有些糊涂。
“就在这干,我没回老家。”
“哦。”建军的脑子转过弯来,“你什么也不懂!你知道市立医院多么难进吗?不是一般关系能进去的,你快歇歇该干嘛干嘛去!”
“苏哥,你要是这么说,我非试试不行!我要是跑成了你咋着?”
“我服你!”
“真的?”
“真的。”
“好!那你和我说说什么东西最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