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鸣正准备挣扎,偾张的肌肉带着水珠差点撞到他脸上,一看到这些他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燕云见状一下子气笑了:“出息呢林宁宁?这么有本事,把刚刚话再说一遍。”
林凤鸣垂着眸子不说话,对方见状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道:“说话。”
林凤鸣不见棺材不落泪:“……反正不跟你洗。”
燕云被他这幅倔强的样子气笑了,抬手一颗一颗扯开对方衬衫上的扣子,没扯开一个,怀中人就不受控制地抖一下。
“长能耐了啊。”燕云的眸色深不见底,“咱们是不是该算算总账了?烟吸着舒服吗?这么多年没吸是不是很想啊?上节目才几天就又喝酒又吸烟的,下一步准备干嘛?找男模吗?”
林凤鸣靠在冰冷的玻璃墙上,下意识拽着衣服下摆,但人只有两只手,上衣是暂时保住了,裤子却在下一秒落在了地上,修长的双腿一下子裸露在了空气中,他下意识想并腿,却被人牢牢地按住,动弹不得。
“找男模也不管你的事……”林凤鸣几乎已经成为了对方案板上的鱼肉,说一句话就要喘,却还是不顾死活道,“你一个野男人……凭什么跟我算账?”
燕云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上衣下摆被人不容分说地从手中夺走,衬衣被人一把扯下,捆着双手反绑在身后。
膝盖压在马桶盖上,花洒倾泻而下,温热的水流浇在后腰,林凤鸣抖着睫毛不愿出声,这幅姿态反倒惹得身后人愈发变本加厉,按着他的腰压了下来,俯身在他耳边质问道:“你男人多久没伺候你了?”
林凤鸣蓦然睁大了眼睛,陡然意识到了他的意思,一时间不用人碰便软了腰身:“别……”
“别是什么意思?”身后人好整以暇地握着花洒往下,水流沿着腰窝浇到后面,“怕不是家里男人不行你才出来找野男人的吧?”
“没有……”林凤鸣喘着气,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那种感觉,“他只是……唔——”
身后人懒得听他狡辩,掐着他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上来。
唇瓣被人含在嘴里□□,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牙齿被人撬开,舌尖被吮吸到了近乎发麻的程度。
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很快便没了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搂着林凤鸣的力度仿佛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一样。
“你怎么喊你男人的?嗯?”他几乎控制不住声音中的兴奋,想要珍重一些却又难以克制,“乖一点,喊一声听听,我替他伺候你。”
明明此刻的他掌握着欲望的权力和阈值,林凤鸣闻言却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理论果然错了。
家庭幸福美满,精神世界健康向上的人原来也会为了爱情沉沦,也会臣服于不可自拔的欲望,清醒地看着自己深陷情网并且甘之如饴。
林凤鸣从这种想法中品出了一丝扭曲的窃喜,他并不惊讶于自己的卑劣,反而任由这股喜意在脑海中发散蔓延。
被所爱之人深爱的感觉宛如毒药般让人沉沦。
身后人见他走神,不满地“啧”了一声,掐着他腰将他翻身抵在墙上,刚想说什么,林凤鸣突然喘了一声开口道:“……四十五天。”
燕云一愣:“什么?”
“我那个不中用的男人已经四十五天没好好伺候过我了……”林凤鸣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喘了两声道,“你想替他吗……这位哥哥?”
浴室内水花四溅,过了不知道多久,林凤鸣哭得眼都昏了,只得吐着热气反手去够身后人的手腕,却被人狠狠一拽打横抱起,浴巾随便擦了两下后便又被人按在床上。
睡了一觉的小猫正在临时窝里伸懒腰,见状好奇地凑了过来。
林凤鸣余光瞟到后立刻清醒了一半,面红耳赤地想逃,被人托着腰按在床头,那人俯身在他耳边道:“受不了了就想跑,一句话都没有?这么敷衍啊林教授?”
林凤鸣咬着下唇打颤,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外涌。
燕云低声道:“你跟你男人是怎么求饶怎么撒娇的,说一声听听。”
林凤鸣眼前一阵模糊,半晌才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哭腔骂道:“混蛋……”
这下子终于对味了,听到这声熟悉的骂声,燕云头皮一麻,下一秒林凤鸣便被惹的忍无可忍,话音间充满了水意:“挨了骂还兴奋……你有病吧……!”
第二天林凤鸣睁眼时,身上传来的感觉和大脑中那种仿佛被榨干的茫然,让他几差点是时光倒流,他又回到离婚那天早上了。
直到小猫喵喵直叫地凑过来,昨晚的回忆才逐渐回笼。
前半夜的记忆无比清晰,清晰到林凤鸣恨不得挖个坑把那些记忆埋起来,后半夜的记忆倒是随了他的愿,就跟断片一样,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但林凤鸣意识到这点后心下却没由来地一跳,他连忙拿起手机,低头一看——十二点四十。
屋内安静了三秒,只剩下小猫黏黏糊糊蹭人的布料摩擦声。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林凤鸣完全不想考虑燕云会向观众们给出什么理由。
他木着脸梳洗完毕,肚子恰到好处地叫了一声,他推开门木着脸走下楼梯,却没在客厅和餐厅看到燕云的身影。
观众们一看到他就嗷嗷直叫,跟饿了八百年才看到一个白馒头的流浪汉一样: